班婳想到那个梦,又想到秋猎上容瑕的举动,在心中想【而且当日,大家都能看出容瑕是在意皎皎的,既然那么在意皎皎,那就不会出现梦中,做出动手射伤皎皎的事,那么容瑕应该不是玄衣人了。】
硬邦邦看班婳不说了,就问:“而且什么?小姐。”
班婳回过神说:“没什么。”
软绵绵问:“小姐,我还是不明白,这射箭和玄衣人又什么关系啊?”
班婳没法说她的那个梦,于是就说:“没什么关系,你们两啊,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把那蒋洛的衣服,扒了才要紧。”
软绵绵想了想说:“但是二皇子一向与您不睦,这别说动手了,只怕靠近他都难。”
班婳说:“我知道了,那就在祖母的寿宴,在我的地盘,我保证让他,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扒的他体无万衣。”
硬邦邦:“可......可......可是,这昨日秋猎,这二小姐和您那般折辱二皇子,这次寿宴,只怕他不送口棺材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来啊。”
班婳自信的说:“放心吧,他一定回来的。”
这时硬邦邦又问:“那,您这计划要与二小姐说吗?”
班婳想了想说:“先不说吧,等回头我想清楚了在与她说,你们两可别给我说漏了。”
硬邦邦/软绵绵:“好,知道了。”
皇宫 太子殿前
太子早晨醒来,发现二皇子还在跪着,赶忙上前,看着他惊讶的问:“二弟,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啊!”
二皇子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太子连忙脱下披风,为二皇子披上,然后说:“你先早点回去吧,父皇那边我去说。”然后看着身后的小厮,指挥他们送二皇子回去:“快点啊。”
二皇子看着上前的小厮,喊道:“起开,都起开。”说完,拽下身上的披风,扔给小厮,说:“谁让你们用手碰本皇子的,就这么点路,我就是跪着也能跪回去。”
太子:“二弟,要不然你进去,喝杯茶暖暖身子。”
二皇子冷笑着说:“别假惺惺了,我的好大哥,你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一年吗?妄想对我发号施令,不可能,我告诉你,想看我笑话,你们都不配。”说完,就站起来,颤颤巍巍的走了。
静亭侯府
班姝忽然想到过段时间就是大长公主的寿宴了,可是自己还没想好要送什么寿礼,能想到的都送过了,新奇的平日里看到了自己和哥哥姐姐都会送去大长公主府去。
一时之间实在想不到送什么礼物是好,于是,班姝找到班婳商量过段时间,大长公主的寿宴要送什么礼物。而班婳正在想怎么和班姝说,要替祖母策划寿宴,好想办法扒了二皇子蒋洛的衣服,没想到班姝就来找自己问了,心中高兴不已。
想到这,班婳说:“不如这样,往日都是皇上帮祖母办寿宴,今年不如我们帮祖母办寿宴吧,改改风格,热热闹闹的,好让祖母开心开心,怎么样?”
班姝有些担心:“可是我们都没计划和筹备过着这种宴会,这又是祖母的寿宴,我们不会办砸吧?”
班婳很是自信:“不会的,我们姐妹两这么聪明,肯定没问题,而且有什么问题,有娘在,肯定没问题的。”
班姝还是有疑虑:“可是......”
班婳打断她的话,说:“好了,别可是了,有姐在,肯定没问题,而且皎皎,你可是大才女啊,对自己自信点,好了,就这么说定了,走,咱们现在进宫,和皇上说这事。”
说完,就拉着班姝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