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贤知道,张云雷不可能来真的。
索性当看个笑话,隔了段时间才告诉俩人该吃饭了。
秦霄贤差不多就行了,今天天气不错,就算头发不擦干也不会生病。
张云雷知道了知道了。
说着手里又加了几分力道,大理石瓷砖发出咯噔一声,秦暮柠没站稳差点栽倒水池里去,这个莽夫,真不够留情的。
秦暮柠心里郁闷死了,俩个男人的性格跟现实里的简直天差地别。
可转而一想。
她忽然又变得有些迷茫,因为就算是深度睡眠过去的日子里也从来没有做过如此光怪的梦,此景此番像是真是存在的一样,有那么一瞬间,她都已经分不清什么才是合理的了。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她不知道,一切都来的突然。
或许是早上跟张云雷通过电话,过度的思念导致男人闯进自己的梦里,或许是今天太累了,累到连梦乡都变得奇怪。
值得肯定的是在这么一个有争议的空间,似乎所有不经推敲的事情都有了不那么突兀的解释,最起码做到了不别扭,心里不会有丝毫的不适感。
“柠柠?柠柠!醒醒。”
谁?谁在叫她。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呼喊声,空间顿时变得扭曲扭曲起来,如同梵高的画作《星空》,色彩搅拌到一起,有种猎奇的美感。
秦暮柠怎么回事。
还没来得及站稳,眼里一片白光,意识猛地抽离到另外个世界。
等再睁眼时,入眼是白花花的天花板,没有力气,累到只能瘫软在床上,意识茫然。
“没事吧,做噩梦了吗,我看你眉毛一直皱着。”
高筱贝蹲在她的床边,手抚摸上她的额头,还好,不是发烧。感受到正常温热的体温后,便把她扶起来靠着床头倚好。
秦暮柠还没缓过劲儿来,说出的话都带着发颤。
秦暮柠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罢了。
高筱贝把装了温水的水杯塞到她的手里握住,点点头:“没事就好,喝口水吧,嗓子都喊哑了。”
秦暮柠我......喊了?
她什么时候喊了?喊啥了?
还在有人的时候喊的,这也太社死了吧。
高筱贝搬来椅子坐在她旁边,笑着点头:“嗯。”
我的哥,你嗯的倒是轻易,所以到底说了啥啊。
秦暮柠我比较关心我喊什么了?
“你在骂你哥和你男朋友,他们得罪你吗?”
做梦都在骂他们,还动手了。
时不时还会把手握成拳头,往半空招呼几下,空气被打的呼呼作响,听起来就怒气十足。
惹得高筱贝听得嘶牙咧嘴,生怕秦暮柠突然蹦跶起来给他一拳。
秦暮柠没得罪,我不记得我做的什么梦了,不过梦都是反的,事实上肯定是好事件。
她撒谎了,她记得梦里的一切,而且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没必要跟筱贝坦白一切,一个梦而已,再真实也只是一个梦。
与其说给别人听让别人苦恼,还不如就此憋着,让它慢慢淡忘。
不愿意说就算了,他也没有听人隐私的爱好,依据她做梦的表现来看,是不是梦到成为丧尸的秦霄贤和张云雷了?
拳打脚踢成那个样子,太吓人了。
高筱贝象征性的喝了口纸杯里的水,掩饰掉心里的膈应,屋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暮柠突然想到了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