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张起灵,用黑金古刀挡住几下攻击,抬起一脚猛地踹在那人身后。他似乎还想挣扎,张起灵见状正准备砍去,那人却跪倒在地,无法,张起灵只得转动手腕,快速收回刀。
王月半“你们对他心慈手软干嘛呀!给他崩了不就完了吗!”
说着,还将枪口对准了那人,站在旁边的张起灵一把拦住。但那人并没有在乎他们说了什么,旁若无人地观察着四周,面上是止不住的疑惑惶恐。
北魏翻译“王爷和将军何在?”
那人突然开口,把在场的几人都吓了一跳,连刚刚给郑在玹包扎完毕的裴韵笙都围了过来。
王月半“怎么还能说话呢?”
北魏翻译“尔等何人?”
王月半“尔等……汝为何许人啊?”
那人不理会胖子,反转向了正在紧紧盯着自己的张起灵和裴韵笙。
北魏翻译“尔等土夫子乎?”
王月半“摸金者也。”
听到这话的裴韵笙差点笑出来,但碍于这样的局面,强行忍住笑意,继续瞪着那人,想到郑在玹身上的伤和满身的血,眼里是止不住的发狠。
张起灵“厍族人首领的尸体在哪儿?”
北魏翻译“烧了,如今何人称帝?”
裴韵笙“无人,现距你的时代已有千年之久。”
那人像是遭了霹雳,转身冲向来棺材,三人见状,急忙跟了上去。只见那人正站在棺材前,眼睛紧盯着棺材里。
走上前才发现,刚刚空着的棺材正躺着一具男尸,这具男尸与棺材外这个人别无二样。
北魏翻译“这么说,此间真有移星换斗之能……”
王月半“刚才这里面可没人啊!”
胖子下意识看向了身旁的两个人,而裴韵笙和张起灵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摇摇头,随即看向了对方。
王月半“不是,你俩别在这眉目传情的,有什么情报速速曰之。”
张起灵“这里就一个。”
王月半“两个!”
胖子一边说一边用手电筒照在棺材里的尸体上。
裴韵笙“一个,我和张起灵不会同时错。”
原本站着的那人忽然单膝跪下,将手里的剑倒杵在地上,不再理会身边的人。
裴韵笙“你和不言骑什么关系?”
北魏翻译“你们知道不言骑?”
王月半“吾等知道什么不重要,尔知道什么才是重中之重。此,还有你,是怎么一回事乎?”
胖子随着自己的话,还用手电筒照来照去的,不过这塑料的直译文言文着实给裴韵笙听懵了,还试着理解了一下。
北魏翻译“我伤的太重,不能再侍奉王爷了,王爷心善,想借此处天造地化之神奇,续我寿命。将军曾劝阻,说此处邪气四溢,恐非良策,是我太贪生,隐瞒了将军的逆耳良言……”
突然,那原本还在说话的人忽然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似乎是预感到自己命不久矣,语气语调明显低沉下去。
北魏翻译“活该遭有此劫难……千年,千年,可终究还是如此结局。”
那人转向被自己伤害的郑在玹,此刻的他正靠在墙上休息,但还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动向,对上视线的那刻郑在玹还愣了一下。
只见那人将手叠在一起,冲着郑在玹微微鞠躬,给郑在玹弄的还有点懵,只得微微地点头回应。
北魏翻译“多有得罪,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伤得实在太重,尽管郑在玹张开口也发不出声音,嘶嘶哑哑的,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关系。
见郑在玹已经原谅,那人重重喘了两口气,再也坚持不住,吐出一口血后倒了下去。
张起灵“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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