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摘掉她的耳珰,伸出舌头,将她耳垂勾入口中,便听见长琪嘤咛的这一声,在他耳中放大成一阵疾风,吹乱了他本就汹涌的心湖。
润玉起了性,又轻咬着她耳垂,唇齿舌并用,一路向下,细细照顾吮吸着颈侧,另一肩侧的手却轻轻展开,拇指细细抚过她的锁骨。
长琪刚想劝他不要在午间,却没想到润玉这样在深闺床榻,分她的心,蚀她的魂。
她的双眼已然无法聚焦,龙尾的光晕,一轮一轮在她眼中放大着。寝殿内的纱帐、几案、桌椅陈设,皆在她眼中忽远忽近,看不分明……她突然嗓子里压不住声响,急急咬住自己手背。
声音止住六七成,可身上却颤动不止。
两心相悦,便是不能灵修,也有无数法子缠绵暧昧。
润玉下午还要处理忘川战事,便离去了。可走之前却给长琪留下了龙鳞和人鱼泪。
他刚走不久,长琪便听见远处一声凤鸣划破长空。
旭凤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