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琪扶额,这小祖宗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赶紧拽了拽锦觅的袖子。
“琪琪你一直拽我干嘛?”锦觅回头问长琪。
最后,彦佑被吊了起来,酒菜也摆上了,土地仙也被“请”出来盘问。席间好不热闹,彦佑一直跟锦觅、长琪疯狂暗示,锦觅打着配合,一直给润玉和旭凤灌酒。
长琪的酒量自己清楚,正准备舍命陪君子,举起酒坛,入口的却是……凉白开。
长琪惊喜,看向锦觅,只见锦觅对她龇牙笑笑。长琪登时便心下了然,拿着酒壶准备跟他们推杯换盏。
土地仙被罚走做了太上老君的生炉仙侍,彦佑也审时度势,抓紧机会承认了错误。
“哥哥……”,长琪拉了拉润玉宽大的袖口,“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嘛。”
长琪见好赶紧随大流,跟着他们一起说好话。
可惜,润玉和彦佑、土地仙都有话可说,面对她却仍然沉默,只给了她一个淡淡的眼神。
那眼神里还带着些凉意。
长琪失望,可彦佑还被倒吊着,孰轻孰重她还是拎得清的。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把彦佑放了。
看着润玉和旭凤相继醉倒,锦觅和长琪相视一笑。锦觅将旭凤扶进了房间,长琪去把彦佑放了下来。
彦佑被松了绑,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腿,最后把胳膊搭在长琪肩膀。
“哥,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这么会作死呢?”
“嚯!我这妹子还没嫁人,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了?”,彦佑低声说着,搂着长琪肩膀的胳膊又紧了紧,“也是,你嫁给夜神,那不是自给自足,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长琪无语,说起来,她起码也算是彦佑的同伙,倒还真没什么脸面说彦佑的不是。
彦佑见她沉默,搂着长琪的胳膊紧了几分,和长琪传音入密。
“你若是有空,回洞庭湖看看干娘,干娘似乎真的害了离魂之症。”
彦佑说得不错,簌离已经疯了,只是还不太严重。时而会打骂鲤儿,只能靠彦佑护着,有的时候又会抱着鲤儿哭。
长琪听了实在担心:“我这两天就安排。”
长琪想着,为了干娘的病,耽误了润玉见紫薇帝君也无妨,自家师尊定能理解。
彦佑却是安慰道:“无妨,最近天界差事多,干娘的病症还能撑个十年八年,你忙完这段日子再去给她诊病也来得及。”
长琪听了,以为簌离病症不严重,便只将这事记在心里,预备天后过了寿诞之后,再去洞庭湖。
想来,一场寿诞办完了,她也会有几日的休沐,可去凡界好好陪伴簌离几个月。
说起来,长琪医术实在算不上精,撑死只够给岐黄医官当个药童。做大夫的,必是要见过许多病症,有临床经验,才能算是大夫。像她这样的,根本没怎么为他人诊过病,空有理论知识,离着治好疑难杂症还差得远。
长琪想给簌离请个更高明的大夫,可天帝昭告六界,润玉生母已死。簌离的身份,根本见不得光。她又如何请太上老君,亦或是岐黄医官去为她诊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