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解雨臣到周边镇上一家戏院里去听戏,他把整个场子都给包了下来,自己在里边安静地听戏,几个手下在旁站岗。
台上有一男一女,他们衣着五颜六色,穿戴复杂,脸上还画着五彩的脸谱。二人长袖飘飘,衣袂翻飞,袅袅婷婷碎步上场,有滋有味地演唱,有声有色地步法,只觉人在台上飘浮旋转,舒卷自如,台上的角角落落里顿时满堂生辉,解雨臣看得目不转睛,拍手叫好。
他身旁的一个手下见他看得入迷,便向他介绍道:龙套男“据说这个戏班子已有六七十年了,现在剧团是一家人,爷爷奶奶连爸爸妈妈都唱得不错,孙子孙女接了班。现在年轻人也没几个爱听戏的了,都去网吧、KTV,估计也撑不了几天了。”
解雨臣“虽说还不成熟,但也算是有板有眼,难得的是,在这穷乡僻壤还有对昆曲的这一份敬仰和坚持。等他们下了戏,去找他们留个联系方式,告诉他们,只要他们还坚持一天,咱们解家就管到底。”
龙套男“是,花儿爷!那敖家村那边的小玉竹戏班子,您还去看吗?”
解雨臣“项目组不是刚招了几个戏曲学院的毕业生吗?让他们去,锻炼锻炼,别不知天高地厚的。”
龙套男“好,我知道了!”
忽然,外头传来了吵闹声。
沈晴“让我进去嘛,我是记者,我是奉命来采访这家戏班的!”
来人正是沈晴,短短几天时间,她就已被北京市里名气最大的报社聘用,成为了一名记者。她此次是因工作需要,到这家戏班来做专访,恰好碰上解雨臣包场,所以被他的手下拦在外面。
龙套男“对不起,这位小姐,这戏班的场子已经被我们爷给包下了,还请你改日再来!”
沈晴“什么?改日再来?你们有钱就了不起啊?我们记者的时间是很宝贵的,等改日这新闻就不新鲜了,得叫旧闻!再说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的,完成不了任务我决不回去!”
解雨臣“外头是什么情况啊?怎么这么吵!”
龙套男“我去看看!”
那名手下去到外头问清楚情况后回来转告解雨臣,解雨臣一听到沈晴的名字,心情无比激动,面露惊喜之色,眼神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
解雨臣“快去请她进来!”
龙套男“是,花儿爷!”
那手下把沈晴给带了进来,沈晴看到解雨臣,同样是既惊又喜,亢奋的神情无可抑制地洋溢在她秀美的脸上,两颊光艳得犹如阳春绽放的灿烂的樱花。
沈晴“解雨臣,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的?真是太巧了,对了,你的伤痊愈了吧?”
解雨臣“都过了这么久,早就好了,你怎么会到北京来的?还成为了一名记者?”
沈晴“这事说来话长,你可不可以让我先采访他们啊?这事十万火急啊!”
解雨臣“没问题!”
解雨臣说完,拍了拍手,台上的戏子都停了下来,连同幕后的工作人员都挨个走下台来接受沈晴的访问。
过了许久,采访结束,沈晴总算松了一口气。
解雨臣“沈晴,这天都快黑了,不如你坐我的车,让我送你回市里去吧!”
沈晴“好啊,真是太谢谢你了,你不知道来这一趟有多不容易呢,转了好几次车,这会儿估计车子也都停运了。”
解雨臣“别和我客气,你帮了我这么多次,我都还没好好报答你呢。对了,到市里后,我再请你吃一顿晚饭吧!”
沈晴“那好啊,我就不跟你解当家客气了!今日重见,果然看到你解大当家的威风哦,进出都有手下跟着,好大排场呢!”
两人边走边聊天,一块上了车,返回市里。
回到市里,解雨臣邀请沈晴共进晚餐,两人边吃边聊天,彼此间很是投缘,解雨臣也渐渐对沈晴产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