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抛开了脑中刚才那些不快的记忆,对两人笑道:“早上没人,**,咱俩先挂一杆?”
“好啊,不过陈哥你得让着点儿我!”**一跃而起,就去取球杆了。
单阳华扔给陈深一只烟,陈深拿起来闻了一下说道:“行啊,抽得起红河了?”
“**的,嘿嘿。”单阳华干笑道。她家里情况和陈深差不多,上高中的时候走的是体育特长,语文课也是一塌糊涂。
**把球杆递给了陈深一根,陈深掂在手里找了找感觉,来到案子前面说道:“谁先开球?”
“我先来吧,我怕你直接一杆收了!”
……………………
中午,陈深回家吃饭。
这是她每天最痛苦的时刻,看到父亲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那殷切的眼神,陈深就觉得自己真是对不起她。
不论工厂有多忙,陈父都会准时回家给陈深做饭吃。
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饭菜,陈深就觉得自己应该努力学习。可是不是自己不想努力,而是已经力不从心了。
“陈深,学校课程很紧吧。”陈父慈祥的坐在饭桌边,每天都是等陈深吃完了,她才吃。
“爸,你也吃。”陈深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学校还好吧。”
“还有半年了,自己努努力,怎么说也去读个大学,不然以后像爸似的当一辈子工人。”陈父叹道。她知道陈深自甘堕落的原因,也知道那件事儿是自己对不起陈深,所以也没有勉强:“如果今年实在考不上,咱复读一年也成,爸给你掏钱!”
陈深听后心中一阵感动,可是自己什么样自己最清楚了,只是安慰父亲道:“爸,我会尽力的,考不上我就去找点事儿做!”
陈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慈爱的看了陈深一眼,可是眼中的期盼却瞒不了陈深。
下午,陈深去学校上课,陈父回工厂上班。陈父那辆“八九”自行车已经给了陈深,自己徒步去工厂。其实陈深的学校比工厂还近,但这样是为了陈深能尽快赶到学校节省些时间来复习功课。看着父亲那曰渐佝偻的背影,陈深的内心被深深地触动了。
学习?好吧,那就学吧!如果真能考上个大学,对父亲也是个交待,考不上,自己尽力了,那也问心无愧!陈深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老爷爷,你知不知道这地盘是辉哥罩的?摆摊做生意就得交保护费,不然万一有个天灾[***]的,我们可不负责啊!”一个黄毛正掐着腰牛逼烘烘的对一个摆摊老爷爷喝斥着。
陈深皱了皱眉,前面不远处,两个小流氓正在欺负一个摆地摊的老爷爷。陈深不是多管闲事儿的人,但是却是个见不得别人随便欺负弱小的人!
两个年轻人欺负一个老爷爷子算什么能耐?我晕,,你还看我,看你什么呀你,老不死的,和你说话没听见啊?想要摆摊就得交钱!”红毛随便踢出一脚,就把老爷爷的地摊上面的东西给踢乱了,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