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宗主八成也不会有意见,毕竟找的人是蓝启仁,蓝启仁哪里不好,别家想找蓝启仁都没有那个机会。
两人说着话,忽然听到不远处的喧哗,还有砸东西的声音,那个方向正是兰陵金氏的宿舍,金光善当然就住在那里。江枫眠和魏长泽面面相觑,看样子金光善的感想并不是很好。
想想也是,金光善虽然不是嫡出,但是到底是为长,金安宁对金光善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尊重,压根就当他是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撇的很清。就这得有多少人对金光善冷嘲热讽啊,就是兰陵金氏自己的弟子恐怕都会挤兑金光善,金光善从金安宁和蓝启仁的婚事上占不到一丝好处还全是坏处,他又能有什么好的感想呢。
女修课堂,安宁面对议论面不改色,藏色散人都无比的佩服。“你是怎么做到这么镇定自如的,”
安宁露出个浅笑,正色道:“因为她们所有人捆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我人逢喜事精神爽,不跟她们一般见识,今日之后她们就会发现,我是他们只能仰望的存在,”
藏色散人还没立即她这话的意思,安宁忽然就举手了,“先生,我可否挑战,”
女先生很是诧异,“你要发起挑战?挑战何人?何事?”
“先生说笑了,”安宁从容淡定,微笑说到:“自然是对先生所传授课程的座下学子,内容自然也是课内所学知识,不过是应用于实际,好让先生看看,我们是否只是会死记硬背,”
“哦?”女先生十分感兴趣,“然而这堂课,我传授的好像是,琴,”
“琴啊,”安宁笑到:“我略懂,”
满堂议论又来了,纷纷指金安宁自不量力,而说的最大声的几个正好就是琴艺较高的那几个。
“看样子有人不服,”安宁看向女先生,“先生可否做个见证?其实,琴棋书画,我都,略懂,”
藏色散人立刻懂了,跟那几个琴艺比较好的站一起的不就是琴棋书画几人组吗,自诩她们都是平日里名列前茅者,自成一波人,算是个山头,因为她们的家境比较好,所以看不起他人。
女先生其实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指提出可以允许一定范围的比试,但是必须是双方自愿,并且不伤人。
安宁笑到:“先生说笑了,琴棋书画,如此高雅,又怎么能用于伤人,不过是大家以文会友,增进一下同窗的友谊罢了,无伤大雅,伤人就更加不会了,”
那几个女学子认定金安宁的略懂就是不太懂,而且对于她和蓝启仁定亲只是多少颇为不忿,因此才会议论,多半觉得蓝启仁没有眼光,如今见金安宁如此嚣张,巴不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安宁起身,拍一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顺手撩了撩头发,“琴棋书画是吧,一起上吧,”
这可气坏那几个女学子,她们纷纷当场怒斥金安宁,“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