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朝,班淑的马车行到布坊便被班婳拦了下来。
班婳“停下,我要见我姐!”
班淑“怎么了?”
班淑撩开帘布,班婳却直接把人从车上拉了下来。
班婳“姐,我昨晚又梦到咱们在布坊遇到成安伯了!如果他真的来了,那么就能证明我的梦都是真的。”
班淑“既如此我便留下随你一起等吧。”
言罢让车父先回了府。
忽地一阵风吹来吹起了布坊门口的轻纱,班淑离的近些,下意识的用手去抓,班婳愣在了原地:这场景……
班淑收了轻纱,见对面赫然站着一人,不是早朝时见的容瑕又是谁。
班淑“成安伯。”
容瑕“郡主。”
容瑕已然换下官服,穿了一件月白的圆领袍,手握折扇。
容瑕“郡主那日送在下的礼太过贵重,在下思索着应当还以一礼给郡主才是。”
班淑“伯爷言重了,那本就是伯爷的物件,如今也算是完璧归赵了,建宁怎可讨要还礼?”
班淑浅笑,也该约去拜会一下祖母了。
班婳“慢着!”
班婳突然冲出来.
班婳“成安伯既收了我姐的东西当然要还礼,如果伯爷真以为有愧,那就权当是你与我姐的定情信物吧。”
班淑“婳婳,不可胡言。”
班淑耳根一热.
班淑“伯爷勿怪,今日之事是家妹唐突了,我二人这便离开了,不打扰伯爷雅致。”
说晚便拉走了班婳。
看班家姐妹走远杜九才小声嘀咕。
杜九“这班乡君还真是不知羞耻。”
容瑕“杜九,去察察这郡主,我要她的所有信息,她可是一个接近班家的要塞。”
容瑕看着班淑的背影心下了然。
容瑕走了几步似是想起了什么,吩咐杜九道:
容瑕“对了杜九,去库房将那快玉取了来,明日上朝我要带着。”
此时谢家墙头上班淮父子正商讨着谢启临与一女子私会的事。
班恒“那不是谢婉瑜的穿衣风格呀。”
班老爷“谢婉瑜什么穿衣风格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唉,走了走了。”
班恒“瞧这谢启临也不是瞎了眼的样子,还有心情吟诗作对。”
正说着,就见谢启临脚下一滑,那墨竹就直直的插进了他的左眼,班家父子大惊:
“还真瞎了?!”
不重要的人“谁在那!”
眼见被发现了班淮仓皇出逃间竟把班恒撞了下去。
班氏祠堂,班淮就这么跪在那,前厅班母正同班淑班婳商议救班恒的对策,门口一声尖利的太监声传来。
不重要的人“大长公主到!”
“见过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是云庆帝的姑母,亦是班淑班婳班恒的亲祖母,此次来定是听说了班恒的的事,果不齐然。
大长公主坐在首位:
大长公主“恒儿的事我已知晓了,眼下只盼陛下将此事交与一公正之人处置,否则恒儿就危险了。”
班淑会意,故问道:
班淑“那依祖母所言,此事应由何人负责才最佳呢?”
大长公主“成安伯容瑕应是最佳人选。”
听大长公主如此说,班淑心下了然:
班淑“容伯爷刚正不阿,又未与谢家有过接触,确实是最佳人选,此事便交给淑淑去办吧。”
大长公主点了点头。
大长公主“淑淑行事稳重,如此甚好。”
不重要的人“陛下要为臣做主呀,这班世子的行有失,光天画日之下竟打瞎我儿一只眼!还请陛下严惩!”
果如班淑所想这忠平伯还真是不消停。
班淑“陛下.”
清明的女声在大殿上响起,如碎珠落玉盘,大殿静了些许.
班淑“依臣所见,臣弟虽顽劣却有分寸,此事定非臣弟所为,请陛下寻一公正之人还我班家清白!”
班淑特意加重了公正二字,想着堂堂大业国君定不会不懂。
最后陛下将此事交给了石相的长孙――石晋,此人官职不高为人却正直,班淑略有些印象。
出了殿门,容瑕拦住了班淑:
容瑕“郡主,在下有东西要赠予郡主,请郡主移步。”
班淑抬眼,刚好对上了容瑕的眸子,眼里笑意更深:
班淑“建宁刚好有事托伯爷相助,伯爷请带路吧。”
容瑕将班淑领到了自己的车旁:
“请郡主随容某上车谈。”班淑想了想吩咐自家车夫不必等自己,随后就上了容瑕的马车。
容瑕“请郡主随容某上车谈。”
班淑想了想吩咐自家车夫不必等自己,随后就上了容瑕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