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他们看到过太多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了，早就已经麻木了。对此他们对待这件事的态度就是尽最大的努力把损失降到最低。

　　 ————题记

　　未澜淡然一笑，还是刚刚的那句话，“这个已经是过去了，所以故曲知道。”

　　“晚辈是想向前辈请教提高韵力的方法。”西门把自己所担忧的事情说出来，“我知道以眼宗现在的实力，如果和黯对抗必败无疑，所以……”

　　“韵力都是要靠长时间积累训练的。”故曲打断西门，爪子“咚咚咚”地敲着石桌，“这点你清楚吧。”

　　“……清楚。”西门愣了一下，继而回答。

　　听到这句话是西门的心不由咯噔一下，突然不安起来，因为他感觉到故曲似乎对这个话题有点敏感，毕竟这里可是摆放禁书的藏书阁，说到要提高韵力，都会让人感觉是对禁书图谋不轨吧！

　　可是不可否认他的目的有一小部分的确是禁书。

　　“所以，提高韵力并没有捷径可走。”故曲把膝上的卷轴放下，站了起来，抖了抖袖子，似乎抗拒谈论这个话题，“这就是你要的答案，所以请回吧。”

　　西门看出了他的敷衍，当然西门也不可能就此罢休，“前辈，现在是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提高弟子的韵力，以弟子们现在的韵力根本不足以与混沌大军斗争，更何况是和黯！？”

　　“那有如何？”故曲的赤瞳闪烁中一丝冰冷，是来自于对世界看得太过透彻而理智，“眼宗落魄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既然如此那何必要强求呢？！你自己不也懂这件道理吗？”

　　他们作为溢书苑的书仙，与溢书苑同生共死，跨越了常人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他比常人更加懂得舍去，知道要减少最大的伤害。　　

　　“你的意思是既然未来是既定的，就没有必要做出挣扎了吗？”　

　　“不是没必要做出挣扎，是最大限度的减少不必要的伤害。”故曲冷静得让人害怕，他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是经过了衡量使得利益最大化，“黯的力量在你的预知梦中你就可以看见了吧？眼宗必定会堕落，所以现没有必要刻意去提高韵力，而且就算韵力有所提升，也不足以与黯对抗。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打好最坏的打算。”

　　“难道你们身为藏书阁的书仙就没有任何办法吗？”

　　两人不知为何开始针锋相对，在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儿。

　　“你们先冷静下啊！”未澜夹在中间，为难了，“西门儿，黯的到来，以及眼宗的堕落已经是既定事实了，我们没有办法。”

　　“可是就算你们那么说，我也不能坐视不管！”西门道，“只要有可以保全眼宗的方法，我都要一试！”

　　“那你想怎么样？想要练习那些禁书吗？！”故曲眯着眼，质问道，“你不能拿弟子们的命冒险！”

“果然……禁书里真的有办法。”西门敏锐地捕捉到字眼。

“不可以！”两人异口同声地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