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张起灵抬了抬手，但随后又放下。
张起灵“......不是。”
好半天，他才憋出两个字。
吴邪倒是挺惊讶他会解释的，按他的性子来说，没必要为不重要的事过多解释。
但今天他好反常。
难道......
秦与秋对他来说，是那个重要的人？
想到这，吴邪有一种嗑到了感觉，手拖着下巴，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
等等......不怀好意？
秦与秋“你傻笑什么呢？”
秦与秋沉迷于张起灵的美颜无法自拔，好不容易移开了视线，却见吴邪一脸春风荡漾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哆嗦。
？
秦与秋“？”
张起灵“？”
秦与秋“咱还是走吧，他好像有那个大病。”
张起灵“嗯......”
张起灵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随后抬脚走出帐篷。
秦与秋紧紧跟上。
偌大的帐篷里只剩下吴邪一人无端地傻笑......
......
秦与秋和张起灵走了一段，在林子里探了会路。
秦与秋走到一颗树干粗大的树前，摸了摸树干，旋即退后几步，又突然加速快步冲向大树，脚在树干上踩了两三下，借力将自己送上树上。
树枝间的缝隙十分大，躺一个人绰绰有余。
秦与秋躺下，顺势将手垫在自己的脑后，望着树叶缝隙透过的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起灵并没有像她那样飞身到树上，反而是自己在秦与秋所在的树下找了个空地，坐下背靠着树干。
秦与秋“这次回来还走吗？”
张起灵愣了一下，着实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他。
沉默了几秒，开口回道。
张起灵“不知道。”
秦与秋“她是谁？”
张起灵“西沙考古队，陈文锦。”
秦与秋“陈文锦......”
秦与秋抓住这几个字眼，喃喃自语。
她好像见过这个名字。
但具体在哪，她也不记得了。
张起灵“神凰族，有很多凤凰吗？”
闻言，秦与秋眼中划过一抹悲恸，又转瞬即逝。
秦与秋“嗯。”
秦与秋“神凰族......”
秦与秋停顿了很久，张起灵也不催促，就那么默默听着。
良久，秦与秋才将话接了下去。
秦与秋“很可怕。”
秦与秋“他们很自私，为了活命，选择将我送上祭台，钉死在棺材里。”
秦与秋“很痛。”
秦与秋“真的很痛。”
说到这，秦与秋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
秦与秋“一代神女，本是庇佑全族的使命，到头来却变成牺牲的祭品。”
秦与秋“我又何尝没有能力庇佑他们呢？”
秦与秋“只是......长老那一代人，觊觎我的能力已久，那场浩劫，刚好就是一个机会，他们顺水推舟，密谋陷害我。我死了，他们也获得了想要的地位和能力。”
张起灵“后悔吗？”
秦与秋“当然。”
秦与秋不假思索，答案脱口而出。
秦与秋“我宁愿从来都没有触碰过那个位置，更后悔自己是神凰族的后人。”
秦与秋“那个位置，真的很恶心很恶心，它远比你想象的更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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