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恨与恩

军队者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双人大床上，手臂已经接上了，伤口部位几乎看不出伤疤，唯一看出的是与肩膀上的疤痕格格不入的稚嫩的肌肤——接口部位的细胞已经重组过了。

“醒来了吗，陨行者？”霍华德问着。

“是你！”军队者说着。

“你要是真的把我当回事的话你就好好的听我说两句。”霍华德说着。

“好的，奈乔校长！”

“我…哎，随便了，就算我是吧，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保护地球这个星球？”霍华德问着。

“你是为了你那些虚荣和骄傲，洋兮兮的在鬼混！”军队者露出了一丝惬意的微笑，“结果你就以为自己真的是主了，被前辈们给算计了。”

“哈，别扯到直接要素上面了，”霍华德笑着，“你躺在床上，我呢，”霍华德变成了一个少女的样子，“坐在这里过，你满口说啥绝境啊，相对啊，这些甜蜜的词汇都直接影响到你的行动。”

“什么意思？”军队者问着。

“有时候，时间流动太快的话，一个新的世界就会到来，而时间流动慢到无限趋于一个极点并保持的时候，就会开始分岔，像一棵树一样，而树木的一个支点并不一定要长在原来的部分。”

“你在说什么？你压根答非所问嘛！”

“往前走，不一定是你笔直向前，往后退，也不一定会退回原点，一定这个词是建立在概率无限接近于百分百的基础上的。”

“你能不能说点正常的？”

“你认为这个世界是有因果的还是有诡异和奇迹的？”

“世界是有因果的，你的作恶迟早有一天会有报应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陨行者，作为最强的军队者，你不能只把你的价值观建立在上级的指派和你的正义感之上。”

“你这话说的倒是有一番品味。”军队者眨了一下眼睛说着。

“嗯，你支持我的语气，我也很欣赏你的决心。”霍华德说着。

“对了，霍华德…”

“随你咋叫。”

“霍华德小姐，你为什么要收我为徒弟？”军队者问着。

“我隐约记得之前在工作时，十分困扰，繁忙的工作一直在压榨着我，我突然有一天被打乱了，醒来时感觉到了，孤独、自由、恐惧，这些脱离了常规而产生的感觉就像一个好学生以为某种原因在上课的时候逃课的心情一样，极其快活的心脏呀！”

“原来阁下要收我为徒是因为嫉妒？是因为在下符合了阁下的心意而为之吧？”军队者平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单纯的微笑，上半脸的眼神中参杂着少许的呆滞，而下半脸的那一嘴微笑似乎是被脸部肌肉强行拉出来的：上半脸和上半脸的表情看上去压根就是两个表情拼出来的。

“你是不是想着和我快活了？”霍华德说着，“我还有个我的故事要讲呢。”

霍华德从衣服夹层中拿出了一块遥控板，递给了军队者，说着：“我要你干什么你知道吧？”

军队者按下遥控板，闭上了眼睛，准备好了自己的死亡…

一块投影出来的屏幕印入眼帘，军队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还躺在床上，可是面前的是一个新闻记者，在桌面上播报着新闻。

“昨日，也就是五月十一日，日本东京遭到了不明外星生物的袭击，而袭击发生十分钟之后，天空中光影交错，发生了剧烈的激斗，目前，那些所谓的英雄都已经赶往现场，结果是四位英雄两死两伤，而最后出手的英雄居然是个连政府都没有登记的…”

“换个台，这个台就是在扯…”霍华德说着。

军队者再次按了一下遥控器，眼前的景象又变了，这是另一个新闻播报员在播报新闻的时候倒下了。

“看现场采访，就是那个大框子。”

“军队者看着现场采访，一群人低下头用手挡着镜头拍摄，从那群人之中走出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士，说着：“都快走了，东京已经辐射超标了！不允许任何人员进入！”

“你的强核力射线太强了！简直就是用来切星球的嘛，哈哈”霍华德吐槽着军队者的攻击，“你的攻击无意间让东京那边成为了高辐射区域，原子核能被轰开，太猛了吧？”说着又拿走了遥控板，军队者的视线恢复成了原样。

“我可以告诉你，民众的反应肯定是找英雄投诉，因为那帮英雄不是统治者，而是关键时刻才有用的废物！”霍华德说着。

“虽然我也有这种想法，但是你的想法是不是太偏了？”

“不，不是的，我现在好好的和你说吧！”

“好的，咋说？”

“你知不知道我之前是可以复活人的？而且是可以复活到无比健康的状态。”

“嗯”

“好了，我不仅仅能复活我失手杀死的敌人，还能分身出无数个我去复活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们，那我是不是间接地抹杀了无数的青年人？”

“没有吧？”

“不，你没看得出人性是有多奇妙！别说永生是好的，因为我复活人的时候他们不能保证自己够幸福，他们可以放弃养育自己的后代！”

“不，你想错了，你当时对人类可是很好的，很慷慨的呢！”军队者反驳着。

“那你知道把一个小孩养成成年人需要的资源能供一对夫妻用几个年代？”

“为什么？为什么…”

“你知道我怎么复活别人的吗？”霍华德说着，“只要有能量，我就能排列出人死前的能量序列，而我只需要几度电，就能复活一个人！”

“这…”

“认为我直白吗？”霍华德问着，“我现在又把你支开了，你如果能继续在东京搞破坏的话，英雄就会无比的荣耀，你被我给支走了，只会让英雄被一群键盘侠喷。”

“所以，你和我说这么多话的意思是别让我沉迷于那些英雄自以为是的理论？”军队者问着。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弱，你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霍华德拍了拍军队者的肩膀，拥抱了一下军队者。严肃的脸上全是厌恶的感觉。

“我明白了，那我先撤去军队者首领的职位。”

“不，这位子你先坐着，”霍华德说着，给了军队者一个骰子，“这个骰子开始震动的时候就是你要到我这里来了，直接捏碎就会到我这里来了。”

“好的，我…我的战甲呢？”军队者问着。

“你的战甲被我弄碎了，但是我按照战甲的序列，给你再做了一套。”霍华德又给了军队者一块令牌，，又打了个响指，军队者身上穿上了战甲，“这个令牌里面就是你原来战甲的碎片，过几天就会拼好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