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之地鲜花便会盛放。”
林鸠安懒得再开灯,索性就摸黑爬到床上,掀开被子直接躺进去准备睡觉。
刚盖好被子就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接着一个小脑袋就在她脖颈间蹭了下。
她压低声音试探着开口。
林鸠安“鼠标?”
回答她的是一声极小的犬吠,听起来与平时似乎不太一样。
鼠标“汪(臭女人)……”
听起来怎么那么虚弱?
林鸠安“鼠标你怎么了?”
鼠标“汪(小爷疼着呢臭女人)……”
林鸠安也管不了那么多,赶紧摸索着开了灯。
躺在床上的萨摩耶看起来奄奄一息,腹处有一道明显的伤口。
林鸠安!!!
她赶紧从床头柜里搬出医药箱找东西给它清理伤口。
虽然它没给动物消过毒,但耐不住情况紧急,应该和给人消毒差不多吧!
给鼠标上药确实比给人简单,这小狗全过程没出一声,虽然看着她的狗狗眼垂得快要落泪,可硬生生是憋住了铁定要不出声。
上完药她又从箱子里翻出绷带,好不容易给它缠了圈。
鼠标“汪汪汪(臭女人你为什么给本小爷缠的这么丑啊喂)!”
很影响形象的好吧!!!
林鸠安捂住它的狗嘴。
万一吵醒了苏新皓怎么办!!!
她熟练地往地上一瞥,却看到叠的整齐的小花被。
苏新皓呢?
林鸠安“苏苏?”
她来不及把医药箱放回去,下了床就去洗手间寻觅苏新皓的身影。
洗手间也没有,这娃子到底去哪儿了?
她关上洗手间的门,刚准备回去把医药箱收起来,就看见了一个不属于她房间的东西。
一个男人。
一个不/着/丝/缕的男人。
他骨节分明的手此刻就摁在腹部的绷带上,然后轻轻一扯,绑的松松垮垮的绷带就掉了下来。
他看了站在那儿不知如何的林鸠安一眼,嫌弃的味道不言而喻。
张峻豪“跟个傻子一样。”
林鸠安快要淌出来的口水顿时化为飞影。
虽然你长得好看,但这也不是你胡说八道的理由啊!
林鸠安“什么意思哦。”
好好的帅哥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男人不理她,伸手就要拿绷带。
林鸠安手疾眼快的抽走医药箱,目光落在他盖住下半身的小草莓被子上。
他盖了她的被子?
张峻豪“?你干什么?”
林鸠安把绷带又挪远了些。
林鸠安“你才是傻子。”
张峻豪觉得这个女人就跟有个大病一样。
张峻豪“绷带拿来!”
他都快要失血过多而死了这个女人还在纠结这个事?
看她没有要妥协的意思,他直接一伸手,林鸠安整个人就过来了。
张峻豪夺走她手里的绷带,忍着痛板正的围了几圈再系好。
要不是这个女人包的太丑哪里用得着他出手。
门外的朱志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敲了敲门。
朱志鑫“公主殿下。”
朱志鑫“发生什么事了吗?”
张峻豪勾住她的肩膀把人拉过来迅速捂住嘴,短暂的眼神交流后林鸠安拍开他的手。
林鸠安“没事,我起来上个厕所。”
朱志鑫在门外督促她早点睡,还半倚在张峻豪身上的林鸠安嘴角抽了抽。
她这算是金屋藏娇吗请问。
笙笙“发现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