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人买完票就已经登上火车了,在火车上将度过好几个小时,索性他们几个闲聊几句后就要睡觉了。
杨肖和美由于学校组织假期实习,所以她这次并没有时间和他们几个去香港,杨夕显然有些失落,但看看坐在身边的花彪也就没关系啦。
在火车上的司徒二条格外兴奋,不停的八卦李渔和黄澄澄的事情:“李师傅你们家黄澄澄知道你去香港吗?你有没有告诉她啊。”
李渔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漏出一抹惬意的笑容:“还没有,想给她个惊喜,澄澄一直希望我能坐在观众席上看她演出。”
“李师傅你行啊,这都知道制造惊喜了,看来在日本待这半年本是见长啊。”
杨夕一俩崇拜的看着李渔。
“咳咳…”花彪轻轻的咳嗽着。
“喪彪你怎么了?怎么咳嗽了,是不是感冒了啊,你没事吧。”
杨夕显然是没明白花彪为什么会咳嗽,看来感情这方面杨夕果然是弱者。
这时候的司徒二条憋着坏笑:“大奔啊大奔,我都替彪哥感到可悲,你说彪哥怎么就栽到了你的手里呢,太心疼了。”
杨夕听完司徒二条的话脸都黑了,她拿起桌子上一个苹果就往司徒二条的嘴里塞了进去,然后她傻笑着看着花彪。
闲聊几句后杨夕明显有些困意,话也是自然的变少了,她用胳膊支撑着自己的脑袋,可车里摇摇晃晃的怎么也睡不好。
“大奔靠这里睡觉,把衣服该上别着凉了。”花彪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让杨夕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觉,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盖在她的身上。
杨夕靠着花彪的肩膀就睡着了,李渔和司徒二条他们两个人也睡着了,火车轮子转动的声音就像雷鬼乐,让人身心放松,所以火车有可能治愈人的失眠和郁郁症。
看着杨夕熟睡的样子,花彪轻轻的吻她脸颊一下,可能是杨夕有所察觉,用手轻轻的拍打了下花彪,花彪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腿上,也选择开始睡觉了。
五月的微风,飘着道边槐花的清芬,轻轻地吹拂着路人的面颊与发鬓,吹拂着人们的胸襟,温柔的慰抚,有如慈母的双手。
花彪依旧熟睡着,杨夕却突然睡醒了,看着自己的手被花彪紧紧的握着,她嘴角微微扬起脸上笑意更浓,李渔和司徒二条依旧睡着。
她看着花彪的侧颜,长长的睫毛以及五官分明的脸颊,温暖的阳光从车的窗户里照了进来,照在了他的脸上,衬托着他的五官更加帅气。
“您好,请问需要吃点什么吗?”火车里乘务员悄悄的走到杨夕身边,温柔的语气和她说。
“不需要了谢谢…” 杨夕她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另一个人给阻止了,刚才明明还看司徒二条在睡觉,一提到吃的他立马就醒了。
“我要这个还有这个,在拿四瓶北冰洋,嗯行了谢谢啊。”司徒二条指着推车上的吃的就胡乱点着,杨夕怕他把花彪吵醒故意让他小点声音,结果倒好司徒二条没有看见。
犹豫司徒二条他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李渔花彪两个人直接被他的声音给吵醒了,花彪眨了眨眼睛手还是紧紧握着杨夕的手,握的她的手都出汗了。
“二条你是打炮楼呢啊,说话声音怎么这么大,睡个觉都能被你吵醒了。”花彪又晃了晃有些酸酸的脑袋说着。
“二条你干什么呢,怎么不睡觉了。”李渔有些无奈的和他说,本来他睡得挺好的,却突然被他给弄醒了。
司徒二条听见他这两个兄弟这样抱怨他,心里自然也是不开心了,他连忙就把点的饭菜放在了桌子上。
语气格外的热情:“来来来,看在我给你们都点了饭菜的份上就原谅我吧,看看我还给你们点北冰洋了呢,我是不是厉害。”
“二条你这也太…”杨夕语塞突然不说了。
“太什么啊?太好了是不是。”司徒二条说。
“太虚伪!”花彪出言不逊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