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人常说,好奇心是真的能害死猫,这句话是真的。
白璎依旧记得在苏摹误打误撞闯进自己屋子前的情景——
“……怎么回事,人怎么昏了?”
“管他昏没昏,快!先给他打上一针!”
在一阵窃窃私语中,尖锐的针头抵在皮肤上,轻而易举的就对着那个高冷的男人身上扎了进去。
随着小剂量的冰凉液体的注入,那个自称叫裴钱钱的男人压低了声音,赔着几分笑意开口:
“麻烦您等会儿回去的时候,再跟那姐说一声,这一次肯定能成,不会再让她白等了!
等饭局结束,结束后,我就将人送进那姐的房间,保证不会败那姐的兴!”
小半管的液体完全注入后,裴钱钱拔掉了针,又将昏睡在沙发上高冷男人捋上去的袖子放了下来,将其袖口的袖扣给扣好。
裴钱钱:“这剂针里面助兴的药物能坚持到饭局结束,到时候药效一上来,我再趁机劝两句,一定可以成功。”
对面站着的人眉头皱了下。
裴钱钱看着他,笑容小心翼翼,“让那姐再相信我一次,这次绝对不会再出任何差错,我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
再说,苏摹能巴结到那姐,也是他的福气所致,多少人梦寐以求呢,是个聪明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对面沉默一会儿,很快开口:
“既然你都已经安排好了,多余的我也不多说了,你说的心意,我会替你向那姐代为转达。”
这就是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了。
裴钱钱点头哈腰:“好的好的,就是,就是之前那姐说会收我当小弟的事情……您看……”
“这件事,我也会向那姐转达的。”
听到这话,裴钱钱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那里了。看着对面的人作势要走,裴钱钱很快将人送了出去。
等再回来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没了。
望着在沙发上昏睡的高冷男人,裴钱钱走过去,蹲在人面前,拍了拍人的脸,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跟了那姐你也不亏,私下里就偷偷乐去吧你!”
包厢外进来两个人,裴钱钱抬手将人招了过来:
“帮我将人扶到隔壁的包厢吧,我也没想到他就喝了一口,竟然都醉昏过去了。”
两个侍者走了过来,空气里的确漂浮着一股淡淡的酒味,不疑有他,当下搭把手就将人给扶了出去。
隔壁开着门的包厢正热热闹闹的,酒杯互相推展,碰着玻璃杯寒暄,搂着怀里的人,就将酒给人喂了下去。
暧昧又糜烂。
高冷男人被人架着的时候,似梦非梦,半睡半醒,冷空气的突然入喉,更是直接呛的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咳咳咳——”
他一把扣住对方的手腕,声音却被裴钱钱突然灌进来的烈酒刺激的有些哑:“你……”
刚吐出一个字,身旁给他灌酒的裴钱钱就贴着他的耳朵,笑着开口:
“苏摹,别不给人面子,你知道我为了帮你组这个饭局,有多辛苦吗?”
那个被裴钱钱称为苏摹的高冷男人在走廊里平复了下喉咙间的痒意,看着眼前昏暗的光线,还有看过来的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眉头皱了下。
裴钱钱贼心不死的继续提醒他,“你刚才喝了一口就睡了过去。”
末了又道:
“但那姐他们不依不饶的,没办法,我只能偷偷将你带了过来,给你灌点酒,意思意思的应付一下。”
高冷男人似乎一瞬间就想到了之前一杯烈酒灌下去后,他就出门去了趟卫生间,出来不胜酒力就歪在了包厢里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