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看着右手的白发小石人,以及左手的黑鬈发小石人。
左手微微发颤。
媚媚“我是她吗?”
她问他。
月读“媚媚——”
媚媚“我就是她吗?那个傻傻被神定论为祸害,然后又死于他手中的女人?!”
她吼着问他。
月读“是。”
月读不瞒她。
她举起右手,将白发小石人抵在他胸前。
媚媚“你是他吗?”
月读“是。”
其余的,她不用多问,月读说过的“故事”里,将他与她的纠葛都说足了。
他要诛杀穷奇,她为救人,取下额上的珍珠,一掌之后,她死去!
他杀了她!
她爱上的人,杀了她!
媚媚“拿来。”
她突地朝月读伸手,本能告诉她,她想要的答案,在他身上。
他知道她索讨的是什么,她手里的黑鬈发小石人额心也正在闪耀着。
珍珠。
月读从掌心里变出润滑晶莹的小圆珠,媚媚一把抢走,神色复杂地望着他,红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未了还是全咽回去,在她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化为一道红光,消失于苍茫的天山。
战神岩煞“天尊,您不追去?”
他并无意成为破坏别人恋情的坏蛋,在今天之前他并不知晓百媚和月读的关系。
月读“不急,我知道她会去哪,留下来只是想同你说几句。”
战神岩煞“天尊请说。”
月读“我助穷奇聚形复苏,自然会揽下所有责任,他虽是瘴息凝结,我也不会放任他为非作歹。”
月读“至于天煞星,有她在的地方,我一定在,她不会成为神族的麻烦,我保证。”
战神岩煞“为了牵制天煞星而赔上一位天人,如何算都划不来。”
月读“划得来…”
一
月读“媚媚。”
月读在她身后伫立,以掌轻覆她颤动的双肩。
媚媚“谁是媚媚?我才不叫那个名!我是百媚!我是百媚——”
她挣开他的手,气呼呼地说。
他不意外她恢复记忆,她索讨走的珍珠里保存她所有意念,她将会知道,曾经,他是如何冷酷无情地待她。
果然,百媚霍然回首,手脚并用地捶踢他,落在他身上的力劲却是雷声大雨点小,泄愤敲打的肉击声。不如她踝上钤铛清脆响亮,叮咚作响。
媚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哪有人这样的啦!一下子对人残忍至极,一下子又把人捧在手心上说永远要和我在一块儿?我都弄不懂你在想什么——”
百媚脑中充斥着殒灭前与硕灭后的记忆,明明还记得月读似雪般冷冽淡漠的语调和表情,下一瞬间,改头换面的他又跃出来,用最宠溺的笑、最温柔的目光抚慰她,在每个共处的夜里,他让她依偎倾靠,让她汲取他的体温,陪她说话。
百媚软拳嫩腿的攻势,月读不闪不躲。
而她也舍不得真打他出气,又捶了他肩头两三下便停手,拳儿改揪紧他肩上的衣料,粗鲁地把他扯近,将脸埋在他颈窝间。
月读充满耐心地抚摸她的长发,动作无限轻柔,等待她冷静。
媚媚“你干嘛要这样做?你这样就当不成神了呀!”
他可以不要管她的,他可以继续将她当成一朵花、一枝草、一颗石,他可以嘴上挂着“生又何喜。死又何悲的无情道理,他可以当他的天山之神!他可以的呀!但他却为了她,什么都不要了!
她从来不知道,他的情感如此丰沛、如此浓烈、如此义无反顾。
月读“神,不过是个称谓,就像狐妖一样,我不在意它。”
他从不曾将地位看重,能否成仙入佛,他总是淡然以对,这份不欲不求的心,反而使他超脱俗尘。
韵韵悲催的我刚才发现,这么努力更新,得到的点赞率和打卡底的过分!也许我真的写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