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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很快便从楼上下来。
他不知从哪翻出一件浅色的长领毛衣来,穿在身上出奇的好看,整个人身上的冷清也淡去了几分,一下子有了些亲近感。
刘耀文微微眯了眯眼,一只手掏兜经过餐桌时,勾了勾手指头,示意沈年年,
刘耀文“走了。”
小绿团眼睛都亮了,立马悬起在餐桌正上方,便从后面慢悠悠的跟着,一边发出自己的神之感慨,
绿团儿“哇,这张脸长得好正啊,而且宽肩窄臀的···”
绿团儿“年年你确定不考虑一下吗???”
沈年年“······”考虑什么?考虑以后怎么让着刘耀文吵架吗?
出了门,刘耀文便把玉佩收了起来。
李教授家离刘耀文家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之前刘耀文去过一次,倒也有些印象,此刻更是不急不缓的开着车。
算起来,这也是沈年年来到这个时代以后,第一次白天出门,她这模样像是有些好奇,不断的透过窗户去观察外面的景色。
不知是不是沈年年的错觉,她感觉到车速好些慢了下来,似乎是给自己时间好好看看外面的风景。
沈年年往男人的方向看去,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连开车都坐的十分的笔直。
车里十分的安静,沈年年轻咳了一声,想要打破这种名叫“尴尬”的氛围。
前面是红绿灯,沈年年看看外面静止的车流,又抬头看看开车的男人。
回返往复几个来回,刘耀文终于舍得分给沈年年一个眼神。
沈年年咽了口口水,
沈年年“刘先生,嗯,一会儿见到你的教授,我除了不发出声音之外,还需要注意什么事项吗?”
刘耀文淡淡道
刘耀文“暂时还没有想到,想到再说。”
沈年年“哦。”
沈年年张了张嘴,突然想到什么。
和小绿团聊过天之后,她现在知道自己是可以恢复原身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法。
沈年年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刘耀文,但是却总觉得这事儿迟早是要说的。
可是她一想到刘耀文这张超级欠揍的嘴,突然有些沉默,还是再等等吧,等她做好挨凶的准备,将自己的脸皮磨厚一点。
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死皮赖脸的,
暂时在这个无依无靠的时代,
有一个小小的居住地方。
沈年年皱了皱眉毛,脑袋突然清醒,又有了一个新想法。
现在是百年之后。
那么说的话,即使自己变成一杯黄土,自己的父母也已经老去,
···那沈家这么大的旁支,就没有留有后代吗?
那······自己作为一个死去又活过来的——“长辈”,去借一笔小小的钱财来给刘耀文,不算过分吧?
沈年年突然觉得自己的思维扩展开,发现了一些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由得叫了刘耀文的名字,犹豫道,
沈年年“刘先生,我记得你跟我说话,现在这个地方是一个叫清源的城市。
沈年年”那、你能帮我查一下,在百年之前,亦或是现在···”
小姑娘突然没了声音,刘耀文目光里带了些许疑问看向她。
沈年年“您能不能帮我查一下,”
见刘耀文目光不转,沈年年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后半句,
沈年年“有没有一个叫做——容德的城市?”
不管有没有这个城市,那也得拜托刘耀文去找一下。
怎么说,
她得想办法,
把自己以后住在他家的伙食费和暂住费,搞出来啊。
一直到李教授家楼下,刘耀文也没在说出个让沈年年注意的事项。
倒是沈年年也不知怎的,越来越觉得自己肚子有些饿,咕咕叫的程度已经过去了,现在只觉得胃空荡荡的,也不怎么想说话了。
就静静的待在玉佩里面有了些睡意。
李教授已经年近六十,提起文物眼里依旧有光,大体的情况也已经听刘耀文在电话里说过了。
他带上自己的眼睛,拿起放大镜仔细观察着,想了会儿,竟觉得有些奇怪,
“你说的很对,这玉佩确实是百年多的历史,但这通透的色泽还真是第一次见。”
刘耀文表情不变,随便扯了个理由,
刘耀文“我那位友人将它保存的很好。”
李老先生点了点头,大致观察了一下,又拍了两张照片,对刘耀文笑着说道,
“好,等我回头帮你查查这玉佩的来历。”
刘耀文道谢。
李老先生又抬头看他,“这玉佩对你重要吗,要是可以,先放我这,有实物总比没有实物查的快些。”
刘耀文垂眸看了一眼玉佩,想了想,半开玩笑的拒绝道,
刘耀文“不了老师,这玉佩主人有点怪,要是知道我把玉暂时放在别人那,估计又要和我过不去了。”
沈年年“······”
刘耀文告别老师后,便回到车上。
像模像样的把玉佩扣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并十分贴心的帮玉佩系上了安全带。
沈年年平静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知道自己被束缚在座位上,连飞都飞不起来了,一点都不,自由。
沈年年深吸了一口气,又深深吐出一口气,
沈年年“你绑的有点紧,我头有点晕。”
刘耀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宛如在看一个智障,那意思就像是再说,你现在就一梆硬梆硬的石头,还有头晕这毛病了?
沈年年才不搭理他,往外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静静的躺在座椅上。
刘耀文不着急开车,反而伸出手指忍不住摩挲着玉佩的边缘,沉吟了片刻,
刘耀文“你打听容德?”
沈年年没有力气,敷衍的点了点头,
沈年年“嗯···就我那个时代,我们家就是生活在容德的。”
也不知道这个城市改没改名,要是真的有这个城市的话,也好打听沈家的事,毕竟自己家在当时,也算是有头有面的那种。
刘耀文顿了顿,从喉咙里发出轻轻的一声笑音,
刘耀文“沈年年,不得不说啊,你又得欠我一个人情了。”
真巧,隔壁市便是容德市。
他也没听说过容德改过名,反正百年多的时间肯定是有的。
沈年年“······”
沈年年没有想到阴差阳错的,竟然还真有个容德市,还想说些什么,奈何自己饿的难受,声音有些轻,
沈年年“刘耀文,我好困也好饿。”
她看到男人挑了挑眉,紧接着嘴唇动了动。
不用想,他肯定又是说了什么对自己大逆不道的话。
男人的身影也渐渐的变得模糊,沈年年还想说些什么,但眼前渐渐变黑,倒不是即将晕倒的那种感觉。
反而是,
自己有种被外界吸出去的感觉,被一股巨大的力量,
一点一点的,往外拉扯着,可偏偏沈年年还没有力气阻止这种相对的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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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耶?卡的一手好文
宋词今日份FINI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