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肩哭了好久,哭的刘丧抱着坎肩都有些伤心的时候,坎肩就开始说胡话。
刘丧能听的很远,但没法听的更清。坎肩呜噜呜噜一顿委屈也没说明白几句话,倒是吵得刘丧耳朵有些嗡嗡的。
听清的几句就是:
“他们往我的身上倒沙子泼墨水……”
“他们说我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是野孩子……”
“不就是毛白了点儿吗……”
“不能告诉爸爸妈妈,他们会担心……”
刘丧是个什么事情都喜欢往坏了的方向想的人,此时稍微思考一下也就明白过来,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抱着有些扎手的小狼头开始安慰。
坎肩显然还没有清醒,但是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攻击性”,抱着刘丧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全抹在了刘丧身上,而对外声称洁癖的刘丧也没有阻止。
不知过了多久,坎肩哭累了,睡了过去。
睡过去前的最后一句,刘丧听得很清楚。
“喜欢。”
喜欢什么呢?
刘丧把耳朵贴过去,但坎肩的呼吸已经平稳了。
刘丧看着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既把自己抱在怀里又把头埋在自己颈窝处的坎肩,无奈地笑了笑。
看来今天是醒不了了……
全篇请移步至微博:金褶子的亲妹妹
或者私信我,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