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设定,私设如山🙏🙏🙏
校园文
主坎丧,微其他盗墓cp
白狼坎×猫鼬丧
本章关键词:同 床 共 枕
美丽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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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刘丧不停地大呼小叫说胡话,问了好几次路,坎肩才找到刘丧家的位置。
是一栋很老的楼。上到二楼,坎肩将背上的刘丧卸了下来。
“咳咳,是这儿吗?”
饶是坎肩体力再好,此时负重将近75公斤走了两公里外加两层楼,也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扶着墙咳嗽两声才开口问到。
“对对对!就是这儿!”
刘丧一改往常安安静静的样子大喊了一声,震的整栋楼的声控灯都亮了。
伴着坎肩无奈的表情,刘丧从兜里摸出了钥匙开始开门。
“诶,这钥匙是不是坏了?怎么开不开了呢?”
刘丧使劲转动钥匙,但门没有被打开。
“钥匙坏没坏我不知道,但你要是再这样使劲捅猫眼,我估计它要坏了……”
坎肩无奈地拿过钥匙,将门打开了。
进屋后坎肩转身准备让刘丧进门,发现刘丧靠着墙,迷迷糊糊的已经要坐下去了。
坎肩赶紧将刘丧扶起来领进了门,转身去拿书包时,听到刘丧呕了一声,跑进了卫生间吐了起来。
坎肩赶紧关上门,找了好几个房间才找到卫生间,看到刘丧趴在马桶上吐的昏天黑地的。
坎肩静静地等了一分钟,刘丧才吐完,又要往地上坐,才转了几个房间把刘丧扶到卧室的床上。
坎肩回去将马桶里的呕吐物冲了下去,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回屋给刘丧把嘴擦干净,又洗干净手巾挂回去,这才暂时松了口气。
回到屋里,刘丧已经滚到了床上,正皱着眉头蹭着床单。
坎肩叹了口气,但也觉得这样的刘丧挺有意思的。像是知道了对方的秘密一般,坎肩觉得这样的刘丧哪怕是张起灵也没有见过,再加上刘丧这样真的很好玩,坎肩突然感到很开心,于是笑了出来。
刘丧被坎肩这一声笑吵醒了。
“嗯?你笑什么?”
“啊,没事。”
刘丧眼睛睁开了一个小缝,撇向坎肩的方向,招了招手。
“你……嗝,你过来!”
坎肩疑惑地走过去,刚一俯身,刘丧就像装了弹簧一样坐了起来,没有轻重的双手“啪”的一下拍在坎肩脸上,两只手捏住坎肩的脸就开始揉。
“大狗狗~~大白狗~~”
坎肩被揉的很诧异,想要安抚刘丧,但对于被当作是狗还是有些不满的。
“是狼……”
刘丧眯着眼睛撅起嘴来。
“就是大狗狗!”
“是白狼……”
“大狗狗~”
刘丧此时就像小孩子一样,撇了撇嘴,收不住的猫鼬圆圆的小耳朵露了出来,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汪……”
“我就说你嗝是狗嘛~还说是狼……开学时我就看出来了!”
刘丧听后,很是满意,轻轻拍了拍坎肩的脸,又把自己砸回了床上翻滚起来。
坎肩看刘丧这种状态突然有些头疼,感觉自己如果现在就走的话这祖宗估计会大半夜跑出去撒欢。于是在再三思考后,坎肩走出屋掏出了手机。
“喂,儿子?怎么还不回家啊?”
“妈,我同学今天出了点儿状况,喝了点儿酒,我想留在他家照顾他一下,就不回家了,行吗?”
“啊……这……你的哪个同学啊?是吴邪他们吗?”
坎肩的妈妈从来没听儿子有过这样的请求,不禁有些疑惑。
“啊,是刘丧。”
“哦~你那个同桌啊。真是的怎么还喝酒了呢?挨骂了?还是失恋了?”
“额……不是……但也差不多……”
坎肩正要往下说,就听见屋里传来了刘丧的叫声。
“你才失恋!你全家都失恋!”
电话另一头的坎肩妈妈被震的一愣一愣的。
看来是真喝多了……
“……那行吧,你好好照顾同学吧,有什么事打电话啊!”
“哦,好嘞妈。”
坎肩一身冷汗地挂了电话,突然想到一脸奇怪的事情。
诶?刘丧是怎么听到我说话的?我离得挺远的啊……
当坎肩再次回到屋子里时,发现刘丧已经彻底变回了猫鼬。眼镜和耳机都扔在了一边,此时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上。
坎肩大致回忆了下刘丧家的构造,发现刘丧家里只有这张双人床,连张沙发都没有。
算了,那就睡地板吧……
于是坎肩在一旁的柜子里翻到了一张薄薄的被褥,正准备往地上铺。
“大狗狗~”
床上的刘丧又开始乱动了,手在空气中乱抓。
“要大狗狗~”
手抓不到东西的刘丧在睡梦中委委屈屈地撇起嘴来,小声呜咽起来,身体更是不安分地扭动。
坎肩犹豫了一下,将手伸了过去。谁知刘丧一碰到坎肩的手就一把拍开,继续嘟囔着。
坎肩收回被打的不轻的手,为难地皱起眉头。
要狗狗……那……
这次坎肩的思考时间长了很多,但最后还是犹犹豫豫地尝试一般将头伸了过去。
皱着眉的刘丧一碰到坎肩毛茸茸的耳朵,立马“哼”了一声,浮现出一种小孩般的满足感,开始搓起来。
犬类的耳朵很是敏感,坎肩的耳朵不住的颤抖着,眼神透露出一点儿委屈,但又不敢乱动。
就在坎肩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注意到了宽敞的双人床。
坎肩眼睛一亮,完全变成了一匹白狼,跳到了床上。
将刘丧不知为何堆满了床头的枕头顶开,坎肩侧卧在床头,让与自己比起来小小的猫鼬枕在自己的肚子上。身体将刘丧圈住,头轻轻靠在刘丧头的左边,右边蓬松的狼尾将猫鼬完完全全的盖住。
被包围的刘丧显然很是满意,往坎肩的白肚皮上蹭了蹭,双手抱住狼尾巴蹭了蹭,总算是消停并睡过去了。
坎肩看到刘丧不再乱动了,总算是松了口气。
第一次见到刘丧的完全形态,的确是比其他猫鼬大了一点,但在坎肩这匹也是体型较大的白狼面前,依旧是很“可爱”的样子。
坎肩愣愣地看了刘丧很久,脑子里也想了很多,最后终于是因又累又困,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天刚刚开始亮起来,刘丧就因没节制的醉酒被头疼疼醒了。
按照他日常猫鼬“垒窝”的习惯,哪怕是头疼的不行,不知不觉中恢复人形的刘丧醒来的第一件事依旧是摸索自己堆满床的枕头。
不过今天并没有摸到枕头,反而抓到一把毛发,紧接着十分清晰的呼吸声和头下的起伏冲击着刘丧并不清醒的感官。
刘丧内心一愣,猛地睁开眼睛,转头就看见一只大白狗趴在自己身边,同时也被自己枕在身下。
卧槽!
刘丧惊坐起来,刚要一巴掌扇过去,突然昨晚的记忆涌入刺痛的大脑。
昨天晚上……自己喝醉后遇到了几个流氓,然后好像是有人来了帮了自己。那个人……好像是……
坎肩!
刘丧借着微弱的光亮再次凑近看了看,这不是狗,是狼,是匹白狼。
刘丧又迷起眼睛看了看四周,好像是自己的卧室。
所以……昨天是坎肩把自己送回了家……
那他为什么不走啊?为什么还睡在这儿了?
刘丧盯着白狼想了半天,觉得头更疼了,大脑中的血管在不住的跳动。于是刘丧一手揉着头,一手准备叫醒坎肩问个清楚。
就在这时,坎肩在睡梦中发出一种幼兽撒娇般的声音。
刘丧看着日光参杂着月光下熟睡的白狼,愣了一下,那只手没有拍下去,反而轻轻碰了碰离自己最近的,湿漉漉的狼鼻子。
又是一声轻轻的呜咽,坎肩抽了抽鼻子,甚至还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刘丧的手,头也蹭过来了一点,已经无法完全盖住刘丧的尾巴扫了两下又不动了。
此时有种异样的感觉阻止了刘丧叫醒坎肩,反而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再次安分地躺了回去,甚至主动往坎肩的狼头那边靠了靠,将脸埋在坎肩脖颈处。听着坎肩有力的心跳,闻着他毛发中不知是想象出来还是真实存在的淡淡的奶香味,继续睡了过去,连头痛都无法阻止睡意。
事后想来,他自己都说不明白是为什么,可能只是因为头痛吧,他只能这么解释了。
反正今天是周六,就不用早起了,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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