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阳光总是能让人心情愉悦,适宜人们在户外消遣时光。按照传统,在周日的雨林中总会神秘地召开一个有关独眼的祭典,MC大陆的居民都称之为“独眼祭”。
毕竟周末也是休息的尾声,趁这个时候赶紧去参加点什么活动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天,ender答应creeper,带她去which那做占卜。三个怪物聊了一上午,才尽兴道别。
二人一离开小屋,便看到闹的浩浩荡荡的“独眼祭”。creeper觉得有些好奇,便拽着ender一起去旁观这个祭典。
creeper安德,你说有没有可能在祭典上藏着塔罗牌?
enderman有可能,因为昨天凋儿在群里说,魔术师那张就是在马戏团获得的。我想这个游戏的策划者应该会在我们所到之处都留下塔罗牌。
creeper而且好巧合啊,我们遇到了祭典,而正好我们要找女祭司牌。
想来也是,于是ender便扛起creeper就向祭典的方向瞬移。
到了祭典的人群中,他们才发现这里所有的人都只有一只眼,也不知是故意弄瞎的还是天生残疾。他们好似着了魔一样疯狂地向祭坛涌去,差点把毫不知情的二人挤散了。
enderman他们是疯了吗?
实在挤不过去,ender便带着creeper瞬移到树上“避难”。
creeper我觉得是他们祭祀的东西有些蹊跷,不然他们为什么都跑向祭坛呢?
话一说完,一种恐惧突然席卷了二人。
ender颤着声音说:
enderman他们不会……拿自己祭祀吧……
creeper想一块去了……
他们坐在树的粗枝上,目视这千军万马跳进祭坛中间的大洞,觉得不可思议;更匪夷所思的是,后面的人群依旧前赴后继,像洪水一样灌进大洞,直到最后一个人跳进去,大洞被主导的女祭司封印了。
祭司穿着墨绿色的斗篷服饰,帽子上规范地画着一只血淋淋的大眼。她戴着一层半透明的黑色半面具,站在高塔上振臂高呼:
龙套(女)独眼之神,看看我们!驾驭这个世界吧!
看着这个女人像是癫痫发作的样子,creeper笑着打趣她道:
creeper她在干什么?难道她要全身变么?
不过看这个疯子凶狠的目光,ender一把捂着她的嘴,小声警告:
enderman嘘……苦苦你最好不要说话,我们离她很近,容易被听到。你看她现在的样子,万一一不高兴把咱俩也扔进那个坑里怎么办。
她只好闭口不再言语。
好在女祭司什么都没听到,她依旧在召唤那所谓的神灵。天上劈下一道白雷,就正好撞进了那个巨坑里。不知有多少追随者在痛苦地嘶吼着,可诡异的,他们没有一个人在挣扎。
creeper她手里那根权杖是不是附魔引雷了……
enderman太残忍了!真是愚昧!
女祭司这次可是听到隐匿在树上的二人的对话了。她愤怒地缩小了眼瞳,虎视眈眈地瞪着二人。
龙套(女)你俩居然质疑独眼之神的存在!给我下来!
creeper仗着自己坐的高,调皮地扒拉了下眼睑说:
creeper我不仅质疑独眼之神的存在,我还质疑古xx黑暗之神的存在呢(๑•ั็ω•็ั๑)
本来挺严肃的安德突然也被这句话都笑了,他接话道:
enderman你还真相信有创世神之外的神存在啊?我记得这里没加mod吧。
女祭司脸色忽地阴沉了。良久,她用权杖一指二人所在的地方,一个钩子便在那里出现了。
不过ender防远程,带着creeper直接瞬移了。这次他到了另一棵树上。
可是不论是谁,都有皮断腿的那天的。
正在不知第几个回合时,ender瞬移到了女祭司面前。祭司风驰电掣般伸手扣住他的胳膊——他们最终还是被抓住了。
creeper你放开他!多大个人了还迷信鬼神,你丢不丢人啊!
creeper生气看到这样的景象,便开始和祭司讲道理。但是祭司就像个枷锁一样,揪着ender不放,她就索性扑过去咬祭司的胳膊。祭司这次貌似真抓狂了。她把creeper掀倒在地,又揪起她怒吼:
龙套(女)你居然对神的祭司不敬!你这个——邪恶的存在!
creeper二号塔罗牌小姐,你用雷电杀死了那么多人,你才是最邪恶的吧!
听到“塔罗牌”三个字,祭司忽然僵住了。半晌,她恢复了活力,并且更加猖獗地大笑着:
龙套(女)哈哈哈哈,游戏入口让你们找着啦,不愧是Him的学生,又聪明又可恶,居然轻而易举就找到了第二关!
她用权杖一挥,在他们身后耸立起一座高塔。
龙套(女)这是你对独眼之神不敬的下场,到忏悔塔好好洗心革面吧!
话音刚落,creeper就消失不见了。
enderman你把她送到哪里去了!
ender把她踩在地上问。
龙套(女)你在担心什么呢?她现在在忏悔塔里。能不能通关,就看你们的造化喽。
还没听完女祭司的话,他就瞬移到塔前,想瞬移进去代替creeper完成这生死难料的游戏,却发现怎么也进不去。
龙套(女)这塔可是独眼之神“赏赐”给亵渎者的,其他人一概无法进入。
ender哪里肯听她的话,既然不能穿进去,那就用蛮力撞开塔门。然而这也无济于事。
龙套(女)别做无用之功了,你不可能打开忏悔塔的。
ender想起了自己的老本行,于是他尝试把塔砖搬开,结果只是指甲磨破了,流出一股鲜血来。
龙套(女)嘿,傻大个,那是上了色的基岩,别做梦了!
enderman闭嘴!
ender将鸡叫的祭司捶倒在地,愤怒地抢过她的权杖。
enderman如果我把它掰了,这一切都结束了。
龙套(女)掰吧,掰吧!这不过是个普通的手杖罢了。真正的魔力来自我对神的忠诚,这只是个摆设!
ender把权杖扔进树丛,转身又跑去塔前,拍门叫着creeper的昵称。
身后传来祭司悠悠的声音:
龙套(女)别拍了,她在塔顶。
ender抬头一看,这座塔高地简直可以用“参天耸立”来形容,creeper就要从那么高的地方一只通关到塔底!
他忽然就进入了更深的忧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