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诗像往常一样在十点钟离开了公司,夏夜的风和初晴过的天气让喻诗想要散散步,她走过她和朴灿烈走过的路。
她累了,一次次的不辞而别
其实,在那个夜晚,在朴灿烈拿走曲谱的那个夜晚,喻诗就在隔着玻璃看着他。
那晚她像往常一样,但是走出去突然想起来有东西没拿回去,可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朴灿烈手里死死攥着她刚刚完成的歌曲。
她选择了沉默
她选择了原谅
哪怕是到现在,她也希望朴灿烈可以和自己坦白这件事。她想等到一个解释,哪怕只有一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
因为爱你,更想接近你,更不想和你有秘密。
还有那件事
鹿晗告诉了喻诗
当鹿晗一字一句的告诉喻诗,是朴灿烈顶替了你的solo出道位。
是朴灿烈让你留在他身边为他作曲,燃烧你的价值。
过了很久,喻诗才想明白。就像以前,想了很多个理由很多个借口为他辩解。可每次都是自己推倒所有,她爱他。
那天,朴灿烈第一次吻她,但很快又消失了。
这次,像是百般挣扎后的溃决冷静
他是自私的
可鹿晗告诉自己真相的时候他也是自私的
原来,在加镀过后的爱更加自私。
起风了
走到了路灯渐暗的一段路,喻诗总觉得后面有辆车跟着她,她赶紧加快了脚步。
可迎面扑来了刺眼的光,喻诗用胳膊挡住了眼睛。车门开了,下来了三个穿着西装的壮汉,像是保安,也像是一个黑帮组织。
喻诗想回头向后走,可是那帮人拦住了喻诗的去路。喻诗看着领头的那个人,想趁他们不注意跑出去。
喻诗你们是谁?
喻诗警惕的开口问了一句,看这形势,决不是能轻易走出去的样子
黑衣人是喻诗小姐吗
喻诗我是怎么了
喻诗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想寻找着逃跑路线。
黑衣人我们会长想见你
喻诗在大脑中快速搜寻与他口中符合的人,无果。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个乱摊子
喻诗你们会长是谁
黑衣人吴世泽
吴世勋的哥哥?
喻诗他找我有事?
喻诗刚说完,黑衣人并没有回答她,他示意两个黑衣人带走喻诗。
喻诗奋力的向后挣扎着,马上就被拖到了车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抗拒吴世泽,兴许是这么多的黑衣人给她压迫的感觉。
这时候,一辆车停在了黑衣人的车旁,刹车声吓得喻诗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
边伯贤下车,额头微微有汗。
边伯贤放了她
黑衣人你是谁?
边伯贤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放了她就行。
边伯贤态度一如既往的强硬,黑衣人看着面前这个人也有了丝丝的畏惧。
黑衣人先生,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边伯贤奉谁的命?
黑衣人这您就管不着了。
黑衣人的话刚落,边伯贤撸起袖子一拳打在了黑衣人的脸上,那个黑衣人嘴角微微渗出血。气急败坏的他示意另两个黑衣人一起上。
边伯贤示意自由了的喻诗到车上等自己,向喻诗做了一个ok的手势,向她微微一笑。
这是,让喻诗感到莫名安心的瞬间
可喻诗刚回头,就听见边伯贤闷哼一声,回头却看见边伯贤捂着头单膝跪在地上。头上的血一滴一滴的在滴落他的白衬衫上,边伯贤见喻诗回了头大喊让他上车。
喻诗左右都不是,打开了手机报了警
边伯贤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拳打在了那人的心口窝上,黑衣人眉头紧皱的窝在地上捂着胸口。
边伯贤来啊
边伯贤擦了擦头上的血,又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黑衣人见边伯贤不好对付,示意今天就先撤退。
黑衣人喻诗小姐,别忘了巴赫酒店,明天下午两点
黑衣人对喻诗喊完这句话三个人就上车扬长而去。
喻诗跑过去扶着边伯贤,边伯贤笑着挽上了喻诗的胳膊。
喻诗你怎么还笑?
边伯贤不然呢?哭吗
说完,从表情中硬挤出来一个假哭的表情。
她看着边伯贤一脸苦瓜相的样子这与喻诗平常看到的边伯贤完全不是一个人,她都怀疑今天的边伯贤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喻诗我…我陪你去医院吧
边伯贤没事,不用去
再怎么说边伯贤都是为了救喻诗受的伤,喻诗看着衬衫和头上的血总觉得过意不去。
边伯贤觉得抱歉的话送我回家吧
说完,边伯贤绅士的为喻诗开了车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亿佳·品格大厦
一回家,边伯贤就躺在了沙发上。喻诗看着他头上的伤,也怕他蹭到伤口。
喻诗边会长,要不…
边伯贤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吗
喻诗做了一个疑问的表情,他又不是小说中只会说一两句话的冰山总裁,我哪里记得他都说过什么。
边伯贤在工作以外,请叫我边伯贤。
喻诗噢噢…好
喻诗那我们先处理一下…
边伯贤太累了
边伯贤闭着眼躺在沙发上,用极其慵懒的声音说着
喻诗探索着似的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打开冰箱想给他做点什么,打开一看什么也没有,只有几罐啤酒。
喻诗看着躺在沙发上小憩的边伯贤,她觉得这个人好像和平常看到的一点也不一样。别人说他是金盛的会长,可是背后却是繁忙又劳累的每天工作。冰箱里连能做顿饭的食材都没有。
喻诗走到沙发旁,看着熟睡了的边伯贤,呼吸声浅浅的,睫毛有时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喻诗他这么看起来,好像更顺眼了
喻诗小心的用桌子上边伯贤常用的消毒包扎的工具为他清理着伤口,看着这些再看看睡梦中微微皱眉的边伯贤,心里只觉得心疼。
喻诗经经常受伤吗?
喻诗小心的为他包扎着伤口,直到完成后才舒了一口气她看着边伯贤的眉毛还是紧皱着。
喻诗那是什么样的梦啊…
喻诗又开始了喋喋不休的碎碎念。
喻诗小心地伸出手,手指尖落在了边伯贤的眉心间,想让他放松,想抚平他紧皱的眉。
边伯贤觉得觉得冰凉的触感落在了自己的眉心,但没有睁眼,而是默默放松了眉心。
因为他也听见喻诗说的那句 那是什么样的梦啊
喻诗就这样陪着边伯贤度过了一晚,那晚,好像是边伯贤睡的最安稳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