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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

佣空:忆霜凤

一阵微风拂过脸颊,阵阵花香迎面而来,梨花间嫩绿的小叶偷偷地钻了出来,白绿相衬显得格外美丽,玛尔塔走在林间小道上,听小溪潺潺,泉水叮咚,树叶沙沙,欢快的小鱼偶尔跃出水面跟她打招呼

她停在溪边,在清澈见底的水面看到了倒影,柳条垂下来温柔戳弄镜一般水面,泛起阵阵涟漪,与这个午后,漫不经心的摇荡着

午时的天空过分的蓝湛湛,软绵绵的白云在蔚蓝的绘板上悠闲的散起步来,缓缓牵走她的心思,飘得好远,好慢…

她还没有时间来消化这几天的大起大落,先是场恐怖的战败,与亲人的破散,后是被那奇怪女孩所救,让她死的是敌国人,要她活的是敌国人,她现在就像只任人宰割的兔子,那女孩与她在城外生活了几日,还对她说能一直呆在这片林间……她做的一切都不符逻辑,玛尔塔觉得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她只能确定一点,她无论做什么,怎么做,都不可能毫无目的,至于她那天说喜欢她…多半是假的,她俩都不认识

心绪被她呆滞的目光密密麻麻的投射在水面,直到倒影旁浮现了个身影,身旁传来淡淡桂花香,艾玛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她旁边,少女黑棕色的发尾似水墨一般随风泼洒在余光中,玛尔塔心道“这人走路没声的吗?”

艾玛丶伍兹你在这干嘛,让我好生找你

还委屈上了,玛尔塔没理她,将滔滔不绝的思绪从脚下水流中捞了回来,抬头望向远在天边连绵起伏的山峦,一山绿,一山青,一山浓,一山淡

艾玛对她的冷漠倒也不恼,背过手,原本与玛尔塔并肩笔直的身躯弯下来侧头去睢她,璀璨的祖母绿色瞳内隐约映出了眼前人的模样,她津津有味地细看了一番,笑道

艾玛丶伍兹发哪门子呆呐?

玛尔塔没想与她周旋

玛尔塔17岁什么事

艾玛见她开门见山

艾玛丶伍兹和我去镇上买些米油

艾玛问完直起身来,与她一起望着远山,耐心等待她的回应,玛尔塔想了一会,发现没什么理由拒绝,于是收回目光,转身走去,撇过头对站在原地的艾玛道

玛尔塔17岁

艾玛瞪圆溜了的眼睛得到满意的回复后眯成一条缝,笑着追上她

艾玛丶伍兹来啦~我还要批来些白酒

玛尔塔看向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女孩,疑惑心道“多大人还喝酒…”

艾玛理解了她“鄙夷”的目光后,连忙解释

艾玛丶伍兹我不喝酒的,替人托几瓶

玛尔塔17岁

艾玛走在前面带路,玛尔塔发现两人沿着这条林间小路行了一段时间,眼前景色全然一变,两旁原本杂乱品种的树木全成了粗壮,高耸的松树,这些高高挺立的松树如同利剑,从树叶稀疏的地方望去,远处的几个楼阁连绵相接,飞檐画角,来往的过客游人甚多

玛尔塔望着那处,有意无意地问道

玛尔塔17岁

艾玛回头

艾玛丶伍兹嗯?

玛尔塔17岁为什么救我?

玛尔塔说这话时眼中以前的锐利褪去了些,像是悠然想起,问问她

艾玛面不改色

艾玛丶伍兹喜欢你呀嘿嘿

装傻

玛尔塔想到

玛尔塔17岁你怕不是爱看人苟延残喘的模样

她听后噗呲一笑

艾玛丶伍兹我没那癖好

谁知道呢

玛尔塔见她脸不红心不跳,笑着调侃道

玛尔塔17岁他们要杀我呢

前面的艾玛这次没回头,安静地走着,听不见似的,踢踏的脚步声越发清晰,玛尔塔看着她无所作为的背影,猜想她此时的表情

还真是让人猜不透

玛尔塔17岁不知道你救我一命报的什么目的,我若死了你也早点释怀

她语气中饱含琢磨不透的笑意,两人对质得不甘上下

艾玛哪能体味不到那份浓烈的戏谑,开怀大笑

艾玛丶伍兹你自知我开恩救你,怎么还想反咬人一口?

玛尔塔17岁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小妹妹很天真无邪呢

艾玛侧过脸,挺翘的鼻尖下的线条就是好看的凌唇,笑得粉扑扑的脸颊上雀斑将她衬托得更加小巧可爱,玛尔塔仍然能在她水莹的瞳孔看见自己,这人眸子中的绿并不单薄,很深邃,镶嵌在她脸上活似精致的布娃娃

艾玛丶伍兹我就不天真无邪了吗?

又是自讨没趣的反问句,玛尔塔一时无语

玛尔塔17岁挺天真,无邪还是算了

两人总算从刚刚水火不容的气氛中走出来了,树荫下的道旁桂花掉落许多,埋在淤泥里,秋末的桂花开得流连忘返,淡黄朴素的花色聚生分布,从不争艳,树上星星点点的花苞稀少,花期将结,总会让人再贪恋地闻上几口浓郁的花香和空气中淡淡的土腥味,道旁的丹桂已经含苞待放,蠢蠢欲动

与此同时,在城中另一片林子中随着教官“立正、稍息、齐步走”的口号,战士们迎着阵阵秋风,认真完成每一个任务“站军姿”。战士们挺着腰杆,正视前方,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他们却没有一个擦拭

奈布闲倚在一旁树下,随手从长木椅上拾起片泛黄的枯叶🍂微仰着头,靠着椅背,百无聊赖地将那片枯叶放在眼前细细打量,似在思考什么,又是一阵秋风抚过,地上的枯黄乘风轻盈飘舞,沙沙作响

随着教官一声哨声,队伍散开了,陈教官虽是四十有余,身材高大,轮廓还是那么健硕,在这场地做了二十多年,见到上校此次造访,不敢怠慢,迎着笑走上去“奈上校,好久不见啊”

奈布回神,将枯叶“刷刷”捏碎,抬眼看他

奈布丶萨贝达喝酒去

教官看着眼前少年穿着上绿下蓝的军装,领上佩着红领章,大檐军帽正中嵌着鲜艳的国徽,腰束武装带,一身傲然,是个20岁刚出头的青年军官,结实的身材像株松树,看上去正当抽枝挺节的青春时期。

他黝黑的脸上挂着微笑,不言而喻的热情让人望着舒展“上校好兴致,今晚新军还要加练,下次聚”

他听后缓缓直起身子,微微答道

奈布丶萨贝达

说完离开

懒散着回到宅院后立即脱下一身重装,穿了一身灰格衬衫,又走了…从食堂踱步而出,正勾肩搭背的两个军友说笑间看见他,热情地对他招了手:“这么晚了奈上校上哪儿耍去啊”

奈布丶萨贝达喝酒,去不?

那两人一听,顿了顿,笑着回一句

“不了哈哈!陈老头说今天晚上加练”

他没答,往远处门岗走

其中一人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暗自一句“上校今儿心情不好?”

那人仿佛后知后觉奈布刚才冷不丁的语气“……没准,我今天早上去执勤时听见他和司令吵得好像还挺凶”

另一个人挑眉,来了兴趣“吵的啥?”

被他勾着的人白了他一眼,扒开肩膀上的手臂“成天整些八卦,你自己去问他啊”

那人见他这般反应, 好笑道“哈哈兄弟之间干嘛拘束……”

军营外橘色的天空一点点暗了下来,被深蓝色取代,他走在没有路灯的马路旁,眼里望去的地方全部被罩上一层暗灰色的薄纱,远处的树只剩黑漆漆的影子,那一根根纤细的树枝繁繁密密的交错着,印在昏暗的天空中,令人涌起孤独感,永安的黄昏虽然没有令人眼前一亮的特点,但却有独特的韵味,他走了很久,想了很多

望着远处在余晖映照中的安邑城街络绎不绝,灯火通明,脑海中浮现的是早上……

司令部办公室内的人见奈布推门而入,放下了手中事“你来了”

奈布站在一旁,铿锵有力道

奈布丶萨贝达司令

“坐下说”

奈布丶萨贝达

他走到沙发旁坐下,柔软的棉絮随即陷了下去

恩…比宿舍的板床要柔软舒服的多

司令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的文件整理在一旁,坐在转椅上回身看他,认真到“给你个任务,去后勤部带七连上印芦庄勘察a国有无再次派遣军力”

奈布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司令表示这对父子瞪起人来咋都那么害人

少年的言语总是那么口无遮拦

奈布丶萨贝达他们两个月的仗都打输了

他想告诉他,没有必要斩尽杀绝了,主宰天下的背后是千万百姓的命,现在的盛世根本没有哪国国家军力能威胁到b国

司令叹了口气“你是个善良的人,但法大于情,不必我多说了”

战争的初衷不都是保卫国家安康吗,他无声地反驳着,倔强写在眼神里

“所以这个任务,你是接,还是不接?”

他埋下头,模糊不清吐出一句

奈布丶萨贝达什么时候出发

“下星期,具体待主席们安排,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准备下吧”

他抬起眼

奈布丶萨贝达连长需要再次出征吗

司令疑惑“十有八九,上一场仗你爹也打赢了,不是吗?”

奈布丶萨贝达换我去吧

司令一懵,深知他战场经验可比他爹不知道差多少了,人有私心,可以理解,但这场仗既然开了,就注定要斩草除根,杀戮是在所难免,便开问“你…”

奈布丶萨贝达他身上有旧伤

他不等司令劝阻,执意道

司令听后不为所动“奈上校,现在不是你代父从军的时候”

什么意思,就他太嫩了呗,打不了仗呗

奈布丶萨贝达我父亲能做到的,我相信我也能

少年的勇气与决心似乎感动不了眼前人

“你有这心,我很欣慰,但事关重大,军队主力不是你我二人能随意改动的”

去你的,还装蒜,他暗骂一声,有些怒地不容置疑道

奈布丶萨贝达七连勘察后我会扎营在原地等队伍

司令将目光投向他,他有着军人特有的气质,帽檐下毫无特征的脸,除了乌黑凌厉的粗眉,庄重而冷峻,也具有长辈的成熟,沉着和稳重,大多数人面临这般雄厚严肃的目光都会败下阵来

“你上过战场么”

“你杀过人么”

英俊的脸上,也带有一种青年军人常有的无所畏惧的表情

奈布丶萨贝达我能战,也能杀

室内虽然寂静,两个男人魁梧挺拔的气势却是藏锋卧锐,如雄兽一般威武地挥舞着刀刺,斗得不相上下

“将军角弓不得控 都护铁衣冷犹著,你可想好了?”

他沉默着看着他,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强的目光,就是属于他的回答

司令嘴角微微露出笑容“奈布,我看好你”

……

回忆后,又是身处一个怡人的夜晚,他站在远离灯火的地方,心中的苦闷似乎是微风与云的翻动,反而衬出一身宁静的气息,他看见夜晚中远处的城街是如此秀丽,五彩斑斓的灯光是这片黑暗中的主角,磨人的饥饿感也随之袭来,他便随波逐流踏进安邑街中

夜幕笼罩,城街无奈地露出了繁华,灯红酒绿,车水马龙,街道上,路灯发出耀眼的光芒,为整个城池披上一层金色的衣裳,路旁的霓虹灯宛如七色的彩带,为原本已经金灿灿的舞台再缀上一抹风采,高楼上的灯火也不甘落后,争先恐后地将这个街道裹得灯火辉煌,犹如身陷在一颗璀璨的明珠,心底硕大的烦恼也被冲散

酒馆外喧闹非凡,来往的过客游人甚多,底下楼层是平凡普通人,上层为高档贵客食住之处,店员们忙的焦头烂额,桌上的菜肴美味可口,香味四溢,楼宇内女子艳丽,琴奏舞曲甚是美妙,引得台下众多观赏者

如此良尘美景,只叫人颇想畅饮一杯,谈笑风生,沉醉其中

此时的他只有与酒相伴,才能忘却孤独与饥饿,便一头栽进热闹的人群,在酒馆中费力找了个空位

奈布丶萨贝达来两瓶黄酒,两碟牛肉,一碟花生…

他确实饿极了,点了许多下酒菜,店员在旁边点头哈腰地笑道“好嘞,您等着哈”便回头匆匆把菜单递给厨子

玛尔塔与艾玛两人则遨游在熙来攘住的人群的另一端,绚丽灯光点亮鹏城夜色,璀璨夜景彰显都市魅力,玛尔塔被这番灯火恍惚,亦真亦实瞧得眼花缭乱,她很少见这番热闹,一波又一波的人群将她掀得不知今夕何夕,只好紧跟着艾玛,在后面看她毫不吝啬地在喧嚣中去路边摊上狂购,硬是陪着她逛到夜里,也不见她消停,由衷感叹:陪女人逛街,是件麻烦事

她快被周围的人生鼎沸震得耳膜炸裂,接踵而至地动身去拉她间,敏锐地捕捉到周围嘈杂人群中传来一阵“听说了吗?他们又要打仗了,这次好像要直接宰了军区大院”

“俺听说了,这怕是要直接绝了种啊!”

“唉…同生为人,何必要互相残杀,什么世道”

“谁知道哪门子的世道,管好你自己不死吧”

她整个人一僵,仿佛置身万人空港,周围的世界仿佛静止,能感觉得到灼热的心跳在加速,空白虚无的脑内回荡着“他们要绝种”

待她反应过来,几乎是瞬间回头,急切地在水泄不通的人潮中寻找那几句话的声源,她看不清了,或许是因为面前肩磨毂击,又或许是眼前的湿润与水雾,将灯火与人群滤得一片模糊

她有一瞬间想呐喊,浑身却只剩下无力,只剩一颗心脏未被掏空,她忽然觉得呼吸困难,难受的劲过了后,是无尽的愤怒,燃烧在她含着泪花的凤丹眼里,青筋暴露的手腕猛然间涌上一阵柔软细腻的触感,艾玛握着她,她慌忙在人群中抬起另一只手擦了把泪,短暂地平复了情绪后,回身望她

艾玛丶伍兹跟紧点,我逛了一圈发现白酒没有批发的,去酒馆里批吧

因为周围的人声嘈杂,她喊得很大声,玛尔塔便被她牵着走,逆着人流的步子远比想象的艰难,她握得更紧

她鼻子酸的狠,心中探出一丝恐惧和平静来,她怕的还是来了,他们根本就打不起第二次仗了,屡战屡败,死的死伤的伤,也忽然觉得这样苟且偷生在敌人脚下没意思了

可是,妈妈怎么办呢

艾米丽怎么办呢

薇拉怎么办呢

身边的亲人怎么办呢

她们停在酒馆前,艾玛回身看见她的脸色在周围灯火恍惚间没了血色,疑惑

艾玛丶伍兹你怎么了?不舒服?

玛尔塔17岁没有

艾玛丶伍兹到了,走吧

酒馆内也是热闹,户限为穿,高朋满座,前台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悄悄地摆动着身体,极其优雅的调配一杯五彩的鸡尾酒,闪耀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有需要安慰的心灵,颓废,酒馆内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

艾玛经直走到那位抚媚的女人身前,自然而然地与她搭上话,玛尔塔环视四周,犹豫着走到一桌饭局旁开口“你好…”话语未了,只见那坐在旁边的大汉忽然举起酒杯站起来与对面一人豪爽地碰杯

那粗犷大汉畅饮完后似乎对身旁不速之客的到来感到扫兴,撇了她一眼“什么事”

玛尔塔17岁没事,没事

您继续

她尴尬地离开,有了经验,这次她挑了个角落里的一人,走向那处

奈布埋头扒饭,面前出现一抹身影

玛尔塔17岁这位朋友,你好

她看着他抬头看她,冰蓝色的眼眸明亮,清澈如水,闪烁着真诚之色,高挺的鼻梁衬托着眉宇间的自信,灰格衬衫穿得笔挺,白衬衫领和袖雪白,没一点污迹,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他并不被这周围萎靡不振,眼花缭乱的气氛所干扰

是足以让人沦陷的外貌

玛尔塔17岁听说他们又要打仗,你知道打的哪国吗

笑话,他怎么不知道

奈布丶萨贝达不知道

他自是不愿意接触这个话题,入耳就烦,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他话不过脑袋说出一句

奈布丶萨贝达不是他们要打,是他自己要打

她不理解这话

玛尔塔17岁谁?

他没理她,继续低头夹菜

正当她起身准备放弃时

奈布丶萨贝达一个小姑娘掺和这些干什么

他嘀咕的很小声,但还是被她听到

奇怪,以前经常有人这样评价她,那时她都会不假思索“为了保卫国家”眼下再次听到,心中却有波澜,仿佛一根紧绷的线终于被扯断,欲之呼出

是啊,她掺和这些干什么,她什么也做不了

在这盛况空前,他们都各怀心事

……………

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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