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笑了笑,掰过我的下巴,亲了一口。
宋亚轩占便宜?
宋亚轩这才叫占便宜。
宋亚轩我听说丁程鑫来过,你去陪的酒?
苏曼你是调查我还是监控我?
宋亚轩说什么呢?
宋亚轩你知不知道丁程鑫之前可是不近女色的,听说他叫人陪酒,知道是你,反而没有什么疑问了。
苏曼为什么?
宋亚轩我家曼曼这样的风姿,让人喜欢上不是很正常嘛?
苏曼你这话里有话,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宋亚轩看了看周围的人,低头吻上我的唇,我刚要推开,他小声的用只有我们俩可以听见的话说:
宋亚轩离丁程鑫远一点,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宋亚轩从现在开始,你不仅要离丁程鑫远一点,如果有一个叫贺峻霖的人来找你。
宋亚轩你最好也不要见。
一个吻过后,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宋亚轩替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转头离去。
贺峻霖,丁程鑫?好像所有人都对这两个名字避之不及,他们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晚上有人点我过去陪酒,但是那人居然是在那天的包间,那天晚上的画面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我问了问夜色的老板,夜色的老板叫麦克,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不过他这是名义上的老板,至于真正的幕后老板,我来这这么长时间也没见过。
苏曼老板,里面是丁爷吗?
麦克不是。
麦克但是里面的人也不是我们可以得罪的起的。
知道不是丁程鑫,我松了一口气,我敲了敲门,走进去。
里面的人看见我,细细的打量着我,开口第一句就是:
贺峻霖脱。
苏曼啊?
贺峻霖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苏曼好的,先生。
之前也有不少客人不喜欢陪酒穿太多衣服的,我以为他也是那样的人,我脱掉外套,很显然他还是不满意。
贺峻霖继续。
我想起来了麦克的话,他是我得罪不起的,咬咬牙把衬衫也脱了,只剩下里面的内衣。
他看了看我,又重复刚才的话。
贺峻霖脱。
如果现在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那我真是太傻了,我捡起旁边脱下的衣服,又重新穿起来。
苏曼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不卖肉。
贺峻霖怎么?还看人下菜碟啊?
贺峻霖丁程鑫睡得你我睡不得?
苏曼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贺峻霖介绍一下我叫贺峻霖,丁程鑫的死对头。
贺峻霖从小到大他有的我必须有,他没有的我也要有,他睡了你,我也要。
原来他就是贺峻霖,宋亚轩说的那个危险的男人,我拿起衣服想要走,他却拦住我,干脆利落的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贺峻霖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贺峻霖我说了,丁程鑫有的我也必须有!
苏曼我不是做那个的!
贺峻霖聒噪。
贺峻霖一把扯,开领带塞进我的嘴里,他胡乱的撕扯我的衣服,我算是看出来了,他没有一丝丝的感情或情欲,他有的就是所谓的胜负欲而已。
我试图反抗,但是怎么敌得过他一个大男人?我刚走了没几步,被他拉住脚踝拖了回来,我绝望的哭泣,他却无动于衷。
……省略好多字……
贺峻霖结束这场欢爱之后,把裤链一拉,道貌岸然的样子就好像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一样。
我无力的看着他,他最后只吐了一句:
贺峻霖这件事你谁也怨不了,谁让你招惹了丁程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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