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打出手

一：大打出手

“所以……你是不相信我吗？”女子的声音悲怆的声音在林间响起。烁烁秋风打在两人身上。对峙的两人正是展昭和艾虎。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这件事情关乎案子的发生。”展昭有些气,艾虎怎能不懂事。

艾虎见到眼前一身红衣的男子,他就是这般想想自己的吗？

“我没有。不是我伤的。”艾虎的解释似乎有些苍白无力。难道在他看来,就是自己任性打伤了童月吗？

“艾虎,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和我回去。”展昭有些脑了,上次看到她出去和一个男子一起的事情本来就让他气愤。如今案子本来就要破,又出现这种事。展昭怎么能不气,童月是这件案子的关键人物。艾虎怎能这般不懂事。

“展昭,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艾虎从没没有感觉这般难受过,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自己，为什么。委屈的泪水顺着脸庞落下。

“艾虎,别逼我带你回去……”自己把她弄哭了吗？

“展大人想带我回去认罪吗？凭什么？”艾虎见他始终不信任自己,难道多年的感情还比不过童月的一番话吗？

展昭见她朝自己动手,手里的剑有些拿不稳,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这么痛。

两人在瑟瑟秋风中打斗,都没有注意躲藏在一旁的童月。她的脸上没有受伤的苍白，更多的是得意。

展昭本来就有些心不在焉,见艾虎倾尽全力,难免有些气急,艾虎见他拔剑,内心想挡的心渐渐熄灭,任由那把伤过无数坏人的剑插进身体,鲜红的血灼伤了展昭的眼,他从没有想过伤害她……

展昭将剑拔出来,上前将人抱在怀里,血液染上了他衣服的布料。

“展大哥……”艾虎好累,真的好累,从来到这里开始,从未遇见童月开始,从他拔剑对准自己开始……

平日里有些灵动的双眸渐渐地闭上了,展昭将人人抱起朝府衙跑去,不要睡,不要睡,他没有想过要伤害她,她为什么不还手。

包拯见展昭追着艾虎出去,和公孙先生对视一眼,他们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他们也不相信艾虎会伤了童月。一切还是要等展昭带艾虎回家再说。

“公孙先生,公孙先生……”展昭着急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朵。

两人走出去才发现一身红衣的展昭抱着已经被血色晕染的艾虎,奄奄一息的样子让他们都有些心悸。

公孙策上前为她把脉,发现已经失血过多,让展昭将人抱回房间。

一夜了,整整一夜了……公孙先生还是没有出来,展昭也没有说艾虎是谁伤的,一行人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呀——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展昭呆滞的目光也转了过去,手心里都是汗水,他害怕听到什么消息……

“红润先生,艾虎怎么样了……”包拯担忧的声音惊醒了他。他连上前询问的勇气都没有。

公孙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包拯,而是看着不远处连衣服都还没有来得及换的展昭。他一眼就看出艾虎是展护卫伤的……

“大人,艾虎没事,只要醒过来就好了……”他瞟了一眼松气的展昭。最终是什么也没说。聪明如包拯,看着公孙先生和展昭的样子,已经猜测出来了。

艾虎是在半夜醒来的,她看着熟悉的一切,冰冷和无助包裹住了她。

眼前不是她的房间,是他的,不是已经对她拔剑了吗？为何又要救她……

她挣扎着起来,伤口又出血了呀。抹抹已经难冒出来的冷汗。此时的府衙寂静无声,一滴一滴的雨水就像她现下的模样一般,单薄,无依无靠。

她就这样走进雨里,慢慢的……慢慢的走出去,她甚至不知道要去哪里。

展昭熬药回来的时候,房门在细雨中遥换的吱呀吱呀的。让他心里空了一下。他加快脚步走向房间,床上气息奄奄的艾虎已经不见了,滚烫的药被打翻在地,他慌忙的向外走去。寻找那个人儿。

艾虎的白色衣服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淅淅沥沥的雨将眼色打的有些浅。

她的眼睛好花,面前的事物已经在重合了,她最终倒在地上,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