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李白怕韩信仍旧不相信,只见他又再次开口来证明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
明明听到了一个很让人满意的答案,可韩信就偏偏欢喜不起来,现在的他也不过都是假笑来迎接李白的每一句话。
“不需要我就不需要我,反正我走了你照样还是活着,就当我自作多情了。”
只见韩信整个人开始向后褪去,尽管他满目微笑却也遮挡不住眉目间传来的疮痍点点。
当整个身子都退出门外的时候,韩信直接转身离去,李白自打韩信向后退的时候双眼都没有从他的身体上离去,他本想抬手去阻拦,但想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又何曾变化的这么好了?
随后他又放下手,一言不语。
想来两个人的关系到达这里就已经不错了,没必要戳破窗纸说亮话,在者说,他最讨厌的不就是自己吗?真是的,自己在矫情什么?心绪分外杂乱的时候李白直接将整个身子用被子包裹住。
想来是因为自己性取向的问题才对男生产生这种情感来。
“妈的,李白,你真是疯了..........”只听,蜷缩成一团的被褥里传来一句又一句的责骂。
与此同时,韩信在来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也倒在了床上。杂乱的心绪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他喘不过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是这种心情,甚至最离谱的就是他对此刻的李白竟然一点责骂都没有,都是无声的愤懑。
“明明我才是那个在雪中光身膀子背铠回来的人,为什么你会发烧感冒呢?”
当双眼耷拉无神的时候,韩信不知不觉的动了动嘴皮说了一句话,随后整个闭起了眼睛深深的沉睡了下去。
夜晚,风吹草动,平躺在土地上的黑影随风飘动,万物之中一片祥和。
自打东区接收到西北区发生的种种事情之后,便开始派兵派往西北区。
本以为是友人,好心好意的来帮助他们,可却做到伤天害理,背信弃义的事情。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然,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东区发动人力的速度当真快,直到日落西山头军队就已经开始了安营扎寨。
办公室内娄斯刚搂祁商入怀的时候,只听匆忙的脚步声贯穿整个楼道,紧接着的就是一遍又一遍急促的敲门声。
“老大,老大!”“啧........”这些日子只要是娄斯对祁商做事就从不会有人打搅,但就偏偏今日给他来个与众不同。
“怎么回事?”娄斯对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毕竟春宵一夜值千金,他怎么也不想被打搅,因此也就没有开门,更没有放开祁商。
“老大,虽然......那个但是......真的有急事。”
“那就在门口外面说,都是自己人怕什么?”
反锁的劝告让娄斯听的直接皱起了眉头,随后直接大吼一声。
“好..........好.........”
只见外面的人伸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随后开口:“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现在东区的人正在方圆几里的地方安营扎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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