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作者的友情提醒:内容纯属虚构,勿上真人!开车预警!能上车的上车,不能接受的,不勉强哈。
推荐BGM:《像鸟儿一样》——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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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一副高冷得要死的样子,不搭理其他任何想和他搭讪的人,直接走过来让阿深带她上楼。
这次他手上拎了两个纸袋子,进了屋,她把其中一个纸袋子递给阿深,说:“糖葫芦,我给你带的。”
阿深接过来,外面那层糖都要化完了,他不喜欢干吞山楂,于是来回吞吐上面的糖浆。
他的嘴唇和舌头对这种形状的物品都有着旖旎的习惯,这让他看上去越发堕落。
周浅却没有太过在意这一点,他还和上一次一样,掏出她那个鼓囊囊的钱夹子,数出十五张放在床头柜上。
阿深一边吃糖葫芦,一边用懒洋洋的声音说:“今天还不做?”
周浅点头:“嗯。”
“那,你不要一周只来一次,你来两次好不好?”
周浅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怎么了?”
“你来了又不和我做,我就可以睡个好觉。盼着你来了,才能好好休息休息。”
周浅又沉默了一阵子,他都忘了吃糖葫芦,“那要不……我每天都来。”
“怎么着,你让我每天都搁这儿睡大觉?”阿深嗤笑一声,“你这是侮辱我的职业。”
周浅轻轻叹了口气,“那我就一周来两次。”
“您这人也忒好说话了,”阿深柔柔轻轻地摇了摇头,“您记着,您是主儿,我是仆,您但凡拿钱来,想做什么都行,迁就我干什么?”
周浅犹疑了一下,说:“其实,如果你想换个工作,我那边……”
“谁说我想换?我才不想换。”
阿深觉得所有来劝他从良的都居心叵测,即使他现在很累很脏,但是他好歹是靠自己,赚得也多,干什么能有现在赚得多?他要是轻易相信了客人从了良,人家一个移情别恋,自己就又悬溺在穷困中。
没有了收入来源,家里的弟弟要怎么去付大学的高昂学费呢?这几年收成不好,田里的地都只剩玉米杆了,父亲腿上有病,母亲又有脑瘤,全家人的希望都在他夜复一夜换来的钞票里,他不能拿钱去冒一点点的险。
阿深想,要是周浅再提让他从良的事,他就把那人轰出去。不过她多虑了,这是周浅唯一一次提出要他从良,遭到他严词拒绝后,那男人就再也没提过了。
之后,周浅果然变成了每周来两次。周三一次,周日一次,时间分布地均均匀匀。
这人绝对有强迫症。
周浅一来,阿深就趴床上睡觉。睡醒了周浅就已经走了,只剩床头柜上那一小叠钞票。那闷骚男人是真的闷骚,每次给的钞票居然都是连号的。
一来二去,他来得多了,两个人多少都比以前熟络了许多。周浅除了他那个塞满钞票的钱包外,还会偶尔带一些吃的玩的给他。花啊项链啊之类的,只要是女人会喜欢的东西都有可能会出现在床头柜那叠钞票的旁边。
周浅特别喜欢甜食,所以他会经常带甜的东西来,最多的就是糖葫芦和山楂雪球,每次装满一个小塑料袋拎过来,从进屋开始吃,吃到睡觉。
吃得屋子里满是甜腻腻的味道。阿深嘲笑他,你多大年龄了还跟个小孩儿一样。他也不生气,吃着糖葫芦的嘴巴会弯出一个浅浅的笑。
有时候阿深不缺觉,缠着周浅聊天,周浅就和他讲外面的世界。加拿大的枫叶,日本奈良的小鹿,澳洲的考拉和袋鼠。阿深很羡慕她,他好像拥有很长的时光去在这个世界上兜兜转转。
阿深问,你为什么去过这么多地方?
周浅说,因为有个人,要我帮他踏遍万里山川,代他亲眼看看不同地域的不同风光。
阿深说,什么人呀,带来我见见?
周浅沉默许久,说,就是你。
阿深红着脸说他不正经。
阿深觉得周浅是会发光的,发着干净又温柔的光,他看着他坐在自己的床上,感觉像是看见天使误入了泥沼。
他想不通周浅到底图什么,难道是痴迷于拯救失足少男?还是钱多了想精准扶贫?
不管怎样,他把他看顺眼了。
他开始想他,在每一个周一、周二、周四、周五、周六。他总是能想起周浅在自己身边睡着的样子,明明睡在不知道发生过多少绮丽的床上,他却仍让人觉得他是神圣而禁欲的,是不可侵犯的。
连他衣襟上每一个仔细扣好的纽扣,都显得那么清冷迷人。
阿深在想,他下一次来会带什么礼物给自己呢?他没有来的这些天,又跑到哪个国家去玩了呢?他在别的国家,也会来这样的地方找别的人吗?
阿深也想过,要不他偶尔也伺候周浅两回,报答一下他那些钱。周浅意料之中地拒绝了。
他想也是,这么干净的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这种人碰她?他的嘴,他的手,没有一处是纯洁的,都不用说是周浅,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愿意用这么脏的东西去挨他。他怎么能把他弄脏了呢。
在遇到周浅之前,阿深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份工作是耻辱,他一直认为他们只是付出了别人不敢付出的东西。
可是最近,他见到周浅时会有一种羞愧的情绪。他们同时坐在一张床上,他全身脏污,而对面的她,连脚趾都如新雪一样的白净。
周三这天,他从浴室洗了澡出来,看着靠在床边看书的周浅,喊他:“喂。”
周浅抬起头:“怎么了?”
“我能亲亲你吗?”阿深靠在墙上,湿哒哒的头发垂在胸前,唇边勾着刻意妩媚的笑。
他觉得他把这辈子的勇气都用来讲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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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看了一下……字数竟然是1929😏
真真是太有默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