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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世界上最恶意的就是新鲜感过后的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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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救人要紧.
池挽“那我们走吧”
你跟着温宁来到地牢,因为现在是晚上,看守地牢的侍卫时不时打着哈欠,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
温宁飞出两根银针,看守的两个侍卫在被银针触碰后瞬间倒地.
你和温宁快来到关押着魏无羡的地牢时,影影绰绰传来一阵狗呼啸的声音,声音不大,却让你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有狗叫声!这狗不会就在关押着魏无羡的地牢里吧?
你记得魏无羡同你说过,他小时候跟狗抢食,被狗追过,以至于他现在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狗.
温晁怎么知道魏无羡怕狗的?你内心的担忧加重了几分.
地牢里阴暗幽深,密不透风,让人喘不过气来.
四周是青黑的巨石,只有右上方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投进一点清浅的月光,鬼影绰绰.
迎着投进的月光,你隐约看见魏无羡头发已经松乱,用一只手捂着肚子靠在墙边微喘着气,一只约莫成年人高的狼狗在另一边望着魏无羡的身子留着口水,黏黏糊糊的口水掉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魏无羡吞之于腹.
“咻”的一声,只见温宁又扔出两根银针刺中狼狗,狼狗应声倒地,双眼却还死死盯着魏无羡坐着的方向.
魏无羡听到声响,往你们所在的位置望去,惊愕地张大了嘴,本想站起来,却又因牵动到伤口痛得“嘶”了一声.
魏无羡“阿挽,温宁,你们怎么来了?”
魏无羡“温晁那家伙估计很快就会过来,快走!”
魏无羡还真是,一心只想着别人,怎么不会考虑一下自己呢?!他自己都这样了,还为你和温宁而担忧.
是不是傻啊.
温宁“魏公子,我和阿挽姑娘是来救你的”
温宁从腰间掏出钥匙,把牢门的门锁打开,你赶忙进去,把魏无羡搀扶起来,动作轻微得像是在照料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魏无羡“阿挽,我没事,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魏无羡察觉到你的担心,松开你的搀扶,装作悠闲的样子伸了个懒腰,却因再次牵动到伤口而痛得额间冒出细腻的冷汗.
池挽“别逞强了,我们赶紧走吧”
你重新搀扶起魏无羡,温宁也过来搭了把手.
温宁“我给这只狼狗和外面的两个守卫下了蟾酥针,他们两个时辰后就会醒来”
魏无羡听了,朝狼狗倒下的方向走去,拔下了在狼狗脑门上的蟾酥针.
温宁“魏公子这是做什么?”
温宁不解地问道.
魏无羡“你想想,要是温晁过来看到狼狗脑门上的蟾酥针,自然而然就会怀疑上你和温情”
还是魏无羡考虑得周到.
拔去了蟾酥针,狼狗重新站了起来,只是一双眼睛里已然没有一刻前的那般锐利,透露着迷茫,药性残留,狼狗暂时不会攻击你们.
你和温宁一左一右地搀扶着魏无羡,往牢房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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