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十九）病如山倒

陈皮“师娘，真的吗？你的病好了！”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陈皮那个憨憨，林娇艾这么想着，忍不住笑了笑。

看着她笑了起来，原本已经不再逼着问出是何种方法救人的张启山感到心里堵得慌，这种感觉极其陌生，使得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

青莲“走吧，佛爷，你不回去吗？”

对上了林娇艾的那双疑惑的眼眸，张启山感到喉咙略微有些干涩，只是伸了伸手，开口道。

张启山“好，回去。”

这话他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对林林娇艾，又或者也是对着他自己说的……

……

青莲“我吃好了，先回屋休息了。”

刚吃罢晚饭，林娇艾便放下了饭碗，开口说道，没等到张启山回应，便匆匆上楼，将卧室的门反锁起来，趴在了桌子上，开始反胃吐血起来。

看着已经隐约变色的地板和桌角，林娇艾熟练地从桌子上抽了些纸张，讲茶几上的水杯里的水倒了开来，看到血因为加了水而慢慢晕开的时候，才拿着纸开始擦拭起来。

看着那滩血迹擦没了，林娇艾这才打开了抽屉，将被鲜血染红的纸张团了起来，扔在了满是红色纸巾的抽屉里。

这些纸都是因为擦拭吐出来的血而染红的，林娇艾叹了口气，唯一庆幸的是这全身的疼痛不是剧烈疼痛，浑身只仿佛被针扎着一般。

虽然没有剧烈到打滚的地步，但这疼痛却每天每时每分都在刺激着她，使得她如今整宿整宿睡不好。

为了不让打扫的人发现，林娇艾便只能每天将纸塞进抽屉里，等到出门的时候将纸放在口袋里悄悄扔出去。

可是这两天，吐血次数增多了，吐血量也多了起来，只是半天，清理地板桌子的纸张就塞满了整个抽屉。

今天那个姓陆的好像还要来家里，导致林娇艾原本还想着趁张启山出门清理掉这些废纸的想法彻底落空了。

“咚咚”门被敲响了，林娇艾下意识将抽屉用力关上后，跌跌撞撞跑到了窗户边，将窗户拉开，好让房间里略微有些浓的血腥味散开来，才开口试探地问道。

青莲“谁啊？”

门外沉寂了一会儿，就在林娇艾以为是听错的时候，才听到张启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张启山“牛奶，你还没喝。”

青莲“不了，我太困了，现在都已经脱了衣服，实在懒得起床换衣服喝牛奶了，还是你喝吧。”

听着外面似乎没了声音，林娇艾猜测估计人已经走了，这才倒在了床上，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松软的枕头里，开始叹气了起来。

……

迷迷糊糊醒来的林娇艾便看见了一脸担心地看着她的丫头，只是一眼就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青莲“你这是怎么了，好好地哭什么？”

丫头看见她醒来，扑了上去，抱着她的肩膀，泪水大颗大颗滚落在了林娇艾的肩膀上，哽咽着说道。

丫头“你不是可以治好我的病吗，为何你也会病了？”

打算来个死不认证的林娇艾梗着脖子道，立刻高声反驳道。

青莲“谁，谁说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