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意外的理智

姜肆前脚刚踏进凤辞屋子，凤辞就说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凤辞冷淡的语气硬是把姜肆一肚子的疑惑给淹没了，姜肆没底气地说道:“我就问一个问题，师弟你是怎么把那妖怪赶走的。”

“我到时妖怪已经离开了。”

凤辞敷衍的回话让姜肆无话可说，说的没问题，但姜肆总觉得一切没那么简单。

不过……既然凤辞不愿意说，姜肆也便不继续问下去了。

“其实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姜肆别扭地说道，他没夸过人，所以夸人的时候浑身不自在。

凤辞背对着姜肆的身子现在才转过来，他说道:“言重了，在下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罢了。”

姜肆尬笑:“师弟你就别谦虚了。说真的，你是一个难得的天才。即使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你都不会被惊动，那个女妖怪是因为你的存在才不杀我的吧。”

“师兄何出此言，我去时妖怪当真是已离去了。”凤辞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姜肆牵强地笑了笑，道:“只是个人猜测罢了。毕竟你这么厉害，妖怪顾虑你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的。”

凤辞摇头，否认了姜肆的话。“我不厉害，我也不是个天才，谁都是一步步走上来的。你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

“因为什么？”姜肆好奇地问道。

“因为我作弊了。”凤辞轻描淡写地说道。

姜肆皱起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很快就知道了。”

“我还想问问，言师妹的伤好点没？”

“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

“告诉一下又何妨。”姜肆小声嘟囔道。

凤辞性子冷淡，但对他也从未像今日这般过。姜肆以为，凤辞已经对他不耐烦了。但还是想厚着脸皮问问宋师妹的伤势，凤辞总是守在师妹的身边，他也不好去问。

“好多了，已无大碍。”

“那就好，我先走了。”姜肆郁闷地说完之后转身走到门边。

凤辞突然叫住了他，“姜肆。”

“我在。”

“你觉得掌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不明白凤辞为什么这么问，但姜肆还是如实回答道:“是一位严厉的老师，没有他的悉心栽培也不会有现在的我。”

“希望你有机会能了解一下他的过去。”凤辞无奈地说道。

姜肆垂下了头，手不自觉地握紧，道:“我都知道的，师傅过去是个杀人魔。师傅对我好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那些被他残害的人。有时候也会很难过，很纠结。”

“纠结什么？”

“我从小就想做一个大侠，惩恶扬善。悉心栽培我的师傅却是个恶人，自然会很纠结。我想师弟你也是一样的吧。”

姜肆说罢，打开了门，被迎面吹来的大风迷了眼。

“风真大啊。”姜肆嘟囔道。

今日姜肆所说的话，是凤辞没有想到的。姜肆居然这么理智，虽然说立场不坚定，但这不是问题。

到时洗脑啊不，一番交心的谈话过后，姜肆或许就不会对凤辞的行为有什么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