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许诗韵和白亦辰已经来到了冬枣树旁,只不过这棵冬枣树比较高,哪怕是最低的地方,许诗韵跳起来也够不到,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许诗韵怎么这高?
许诗韵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之前摘枣常用的梯子。
许诗韵梯子呢?
许诗韵刚打算去找梯子,白亦辰却忽然用手搂过许诗韵,直接双手托起许诗韵,将许诗韵托到了自己肩膀上。
许诗韵被白亦辰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慌乱中,许诗韵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白亦辰的头发,使劲儿揪着。
许诗韵啊!白亦辰你干什么!?
白亦辰小心地扶着许诗韵坐在自己肩上,眉头紧皱起来。
白亦辰嘶——诗韵,松手,疼疼疼……
许诗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揪着白亦辰的头发,赶紧松开了手,然后两只手抱着白亦辰的头,生怕自己掉下去。
许诗韵对……对不起啊,我条件反射。
白亦辰双手扶着许诗韵的腰。
白亦辰没事儿,掉不下来。
白亦辰能够到枣了吗?
许诗韵这才抬头,别说伸手了,许诗韵现在眼前就是一片冬枣。
许诗韵能!
白亦辰摘吧,有我你还找什么梯子?
许诗韵高兴地摘了一颗冬枣,用手里早就准备好的卫生纸擦了擦,然后直接塞进了白亦辰嘴里。
许诗韵甜吗?
白亦辰嚼了两下,微微点点头。
白亦辰甜,多摘点,再给我喂几个!
白亦辰嚼了几下,吐出了枣核。
许诗韵好!
许诗韵自己也尝了一个,然后又给白亦辰塞了一个。
阳光透过枣树叶子落下了斑驳的碎影,在白亦辰脸上不断晃动,映衬着许诗韵的笑声。
赵向军恰好看见了这一幕,脸上的一个笑容挤出了几条皱纹。
赵向军又看了看时间,自言自语着要去做肥肠,转身见忽然看见了许母。
许母正站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白亦辰和许诗韵,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只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赵向军没有跟许母说什么,只是径直去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许母又一个人默默地离开了这里。
白亦辰和许诗韵不一会儿就摘了一大袋冬枣。
摘完冬枣味,白亦辰还没有把许诗韵放下来,反而是拖着许诗韵在后院里转了两圈,逗着许诗韵。
许诗韵忙抱住了白亦辰的脑袋。
许诗韵停!别转!转晕了!
白亦辰的眼睛正好被许诗韵盖住了,顿时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好停下来。
白亦辰好好好!不转了,别遮我眼,小心摔了。
许诗韵松开手,随后白亦辰把许诗韵放下来,一只手提着一大袋冬枣,另一只手故意在许诗韵脑袋上乱揉了一通。
许诗韵你又弄我头发!
许诗韵忙护住自己的头发。
白亦辰计谋得逞似的笑了一下。
白亦辰不乱。
许诗韵才不会去信白亦辰的鬼话,拿出手机黑屏照了照,简单理了理头发。
许诗韵不准再揉我头发了!乱了!
白亦辰又伸手按在许诗韵头上,轻轻一揉。
白亦辰好!答应你,不揉了。
许诗韵你还揉!
这时屋内忽然传来赵向军的声音。
赵向军(赵爷爷)做好午饭啦!快来吃喽!
许诗韵哎!来了!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