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男相)“后来我才知道,她在半月孩童中受到了排挤,在永安孩童中也格格不入,时常受那些孩童欺负。”
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依稀记起来两个小小的身影。
谢怜(男相)“只有一个同住边境的永安少年肯和她一起玩,那段时间,除了作战,我大概就是成天跟在这两个孩子后面转了。”
因为半月很少开口,又会说汉话,所以谢怜一直不清楚她到底是哪个国家的人。
不然她在听到刻磨说起半月国师的身世时,再怎么健忘,也多少是会有一些印象的。
对于谢怜来说,她并不在意别人出身于何处,看到这么小又这么乖的小孩子没人看管,她也只是顺手带一带罢了。
谢怜(男相)(半月当时被我教了不少歌曲,还学会了如何摔跤呢。……当然,还有能促进感情,让她时不时做出惊讶和期待表情的必备品——胸口碎大石。)
思及此,她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好像每次胸口碎大石的技能都能帮她一把。
谢怜(男相)“我本以为,‘半月国师’的‘半月’二字是指国家,却没想到指的竟是你的名字。”
半月闭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依旧泪汪汪的,半点不像传闻中那个邪恶又诡计多端的半月国师。
扶摇可不在意谢怜又和谁有了不解之缘,他更想知道谢怜究竟是怎么被人立碑,不对,是“牺牲”了的。
慕情(扶摇)“后来呢?”
谢怜叹了口气。
谢怜(男相)“后来……就和那将军冢的石碑上说得差不多了。”
扶摇忍不住想起自己当时的话——这种性格的人必定落不得好下场,尤其容易被自己人背叛。
是以,当时在得知那位“将军”死了以后,他只觉得是理所当然。
然而,一想到谢怜那时候轻描淡写地说出“死了”,以及她素来一遇到这种事就会无奈的表情,扶摇心情不禁有些复杂。
在场的其他人,除了昏过去的刻磨,也是纷纷沉默。
……
许久,在一片静默之中,少年忽然开口。
三郎“石碑上说你死了。”
他的语气并不是质疑谢怜当时的话,或者质疑石碑真假的意思,反而透出些悲婉。
与他的神情不同,谢怜心中只有郁闷,面上也是愈发无奈的懵懂傻笑。
她真的很好奇究竟是谁给自己立碑的,就算立碑,为什么非要在把她一贬再贬、贬无可贬的经历写上去这种写上去的同时,还一本正经地写了她当时的具体死法呢???
如果不是知道三郎也懂半月文,她当时绝对会搪塞过去,哪里还会把这种写着自己引人发笑的死法的东西给翻译出来?
偏偏她还必须在众人笑得都要头掉的时候,装作事不关己的模样劝大家不要笑……
如果不是那时候三郎又调皮了一次,引得众人做出跪拜之举,恐怕她就要忍不住自己尴尬的表情了。
谢怜(男相)“哈哈,你说那个啊……”
谢怜止不住自己额角汗珠流淌,还是如实回答道。
谢怜(男相)“当然是没死成,我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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