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三娘子,刘子行和漼风听完后,都沉默了,毕竟幸华所言确实是事实,他们都有要务在身,不可能一个月都不处理。
漼三娘子见幸华如此深明大义,直接当即便对幸华行礼表示感激。
漼三娘子作为一个长辈,能对幸华行礼,是真的说明她的心里是极度感激幸华。
当晚,幸华便去了小院,贴身照顾时宜,每日给她把脉,扎针,煎药,喂药,观察她的病情。
时宜由于症状太多,所以便只能慢慢调理,既要对症下药,也要顾及身体,因而让幸华有几分心力憔悴。
在一方小院子中,两人几乎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而时宜则是在第十天后,便醒来了。
时宜很好奇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他的医术高明,却从不露面,留给时宜一个无尽的猜想。
时宜甚至连男女都不知晓,因为在给时宜疗伤时,时宜都是昏睡的。
第二十日,时宜能下床行走,每天幸华都牵着时宜在小院子中散步,谈心。
两人全然不知外面已然是大变天。
这天,两人正在椅子上晒太阳时,却突然有一人拿着刘子行的信务来见他们,请他们回宫。
两人不疑,便随着这人去了皇宫。
毕竟此人一直在刘子行身旁伺候,且刘子行在信中也说过此事,说是中州城有变,望速归。不过两人刚一进入皇宫,便被宫人拉着去洗漱,不过这倒是没什么问题。
毕竟此刻的他们真的是风尘仆仆,一脸的沧桑。
洗漱完毕后,幸华看着丫鬟手里华贵异常的大红色凤袍,眼里闪过几分不解,还有几分慎重。
幸华道:“你们是把我们的衣袍和时宜的拿错了?”
丫鬟道:“公主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拿错,你和王妃的衣袍是一样。”
幸华皱眉道:“到底日怎么回事?我一介外嫁的公主,哪里能穿凤冠,且皇上年幼不懂,你们也不懂吗?”
丫鬟听闻后,立马神色慌张的跪下道:“公主,我们真的是奉新皇之名,来为公主沐浴的。”
幸华道:“皇上已经登基了好几年,你们为何要叫他新皇。”
丫鬟道:“公主误会了,你说的是先皇,如今的皇上是前聂政王。”
幸华听闻后,心里顿起波澜,她不知刘子行这是何意。
且刘子行为何会突然登基为帝,周生辰,漼风他们都不反对吗?
幸华已然是不能赖在水里,便只能认命的穿上那华贵的凤袍,而后由丫鬟梳妆打扮,涂脂抹粉。
丫鬟看着化完妆后的是幸华,眼里顿时闪过几分惊艳,不断恭维幸华道:“公主真好看。”
梳妆完毕后,幸华立马问道:“你们的王妃现在住在哪里?”
丫鬟道:“公主,我也不知道,不过王妃要准备封后大典,想来如今也是走不开。”
幸华道:“无事,你说地点,我去寻她。”
丫鬟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他们确实不知道,不过又不如此回答,害怕公主会生气,毕竟他们都明白皇上对公主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