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过渡，下章开始第二案。
“一双鬼手，只为沉冤得雪；满怀佛心，唯愿天下太平。”—法医秦明
第二案：纸面青尸。
1．
早上，龙番市交通大队。
“您看看，这全都是不遵守交通规则的。”警员一手拿着记录册，一手指着交通大队停车场停放的各种车辆，“这个，闯红灯的。这个，超车的。还有您这个违章停车的。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麻烦。”
“对不起，对不起。”李大宝满脸不好意思的跟着警员。
“这个？”警员在一辆车白色的大阳巧客前停下。
“对对，这就是我的车。”李大宝使劲点头。
“罚款交过了是吧？”警员问。
“交过了。”李大宝又使劲点了点头。
“好。”警员撕下一张单子递给她。
“给您添麻烦了哈。”李大宝接过单子，小跑着上了车。
“下次注意哈，开车慢点。”警员叮嘱道。
龙番市公安局法医检验鉴定科办公室。
桌子上摆着几个烧杯，每个烧杯里都放着无色透明的液体。
秦明拿起一张试纸，在其中的一个烧杯里浸了一下，然后拿到双眼都被蒙住的李大宝鼻子前。
“正丁醇溶液。”李大宝闻了闻回答道。
秦明盯着李大宝没有说话，他换了只手拿着另一张试纸凑到李大宝鼻子前。
“苯乙醇溶液。”李大宝再次回答正确。
林涛倚在一边，面带微笑的看着秦明把两张试纸同时凑过去。
“正丁醇溶液和苯乙醇溶液。”李大宝又一次答对了。
秦明歪着头看着她，林涛咧着嘴无声的乐。
秦明来到桌子前，把白水倒进了装有苯乙醇溶液的烧杯里，又拿了一张试纸浸湿。
“被稀释过的苯乙醇溶液。你兑了水了？”李大宝问。
秦明一声都没有出，他反手叉着腰站了一会。林涛觉得此时秦明的脸上好像写着“这也能对？”
忽然秦明迈步往自己的储物柜走去。
林涛用手指抠了抠鼻子，把手指凑过去让李大宝闻，“那这个呢？”
李大宝撇撇嘴把头转向林涛，“沾有便便的脚指头。”然后笑了。
林涛用手指戳了戳李大宝，秦明走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两个苹果。
先伸出左手，“苹果。”李大宝说道。
再换右边，“不太新鲜的苹果。”李大宝撇了下嘴角。
秦明把右手的苹果扔给了林涛。林涛接住苹果立刻就咬了一口。
“放了大概至少有半个月了吧。”林涛听了李大宝的话，转过头看着秦明，瞪大了眼睛。
“谢谢啊。林涛半个月前给我一个苹果。刚刚又给了我一个，我分不出来了。谢谢你帮我分出来。”秦明无视林涛的视线，咬了一口新鲜的苹果。
“完了？”李大宝摘下蒙住眼睛的纱布，“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下班了。”
“没了，走吧。”秦明点点头，一手反手插着腰，一手拿着苹果一口一口的啃着。
“拜拜！”李大宝拍了拍还在发愣的林涛的肩膀。
秦明向后退了一步坐在了桌子上。
林涛看了看他，“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把她留下来？”
“她不错。”秦明回答。
“哎哟！这辈子第一次听你给人这么高的评价！”林涛乐道。
秦明低着头啃着苹果，听到林涛这话，抬眼看着他，“你也不错。”
“啧。”林涛晃了晃手里那个不太新鲜的苹果，“不过想到以后去现场可以带一条会说话的警犬，还挺有意思的。”
秦明没说话继续啃苹果。
“以你们法医的角度，是怎么评价这种人形警犬的？”林涛感到很好奇。
秦明咽下口中的苹果，“有一种人鼻粘膜上的嗅觉神经分布的比我们常人要密集。这种人万里挑一。”
“这么小的概率都被我们碰到了。大宝这名字真没叫错。”林涛赞叹道。
秦明不再说话，安静的啃苹果
“林队，谭局叫你跟秦科长过去。”小黑跑进来。
龙番市公安局局长谭永明办公室。
谭局抬头看了下表：“现在是五点，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回家收拾行李、准备好工具，六点在警局门口集合，去青乡市。”
“发生什么大案了？这么急？”林涛问道。
“青乡市副市长被人杀害了。当地的法医要避嫌，所以只能由我们这边派人协助调查。”
“好吧。”林涛撇了撇嘴。
“带上李大宝。”秦明加了一句。
林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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