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官浅,还是除掉为好。”
“如今她身份未暴露,难道不应该加以利用?”雾姬有些不解。
“她太聪明了,也不知何时会反过来咬无锋一口呢,在不能完全掌握她之时,还是尽早避免没必要的麻烦。”
如果上官浅只是聪明,没有野心,她或许会选择放过她,但,她显然不是那样的人。
云为衫回去后,宫子羽立即询问了关于陆知婳的事情。
云为衫很是不解地看着他问:“羽公子,你好像很在意陆姑娘?”
或许她能从宫子羽这得到一些关于陆知婳的消息。
“啊?”宫子羽讪讪一笑,“听是陆姑娘的母亲和我娘是好友,所以我把她当做妹妹了。”
云为衫抬眸瞥了一眼宫子羽,虽然不信,但脸上却没显现出来。
“那羽公子,你怎么不亲自去看看她呢?”
“啊,我,我这不是最近有些忙嘛……”
“我去见过了陆姑娘……”云为衫悄悄打量着宫子羽,“虽已喝了几天药,但瞧着,很是虚弱……”
“可有大夫去瞧过?”
“嗯,听说周大夫去了,但还是病着。”
“宫远徵可有去看过?”
“嗯?”宫远徵,这个云为衫记忆深刻,徵宫的宫主,虽然不大,但为人狠厉狡黠,对她们这些外来的新娘可没有任何好脸色,他能主动去为陆知婳瞧病?
宫子羽望着云为衫略显呆滞的神色立即解释到:“宫远徵那小子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医术确实能算是宫门第一,我还以为姨娘会去叫他来给陆姑娘瞧瞧。”
这宫子羽能夸赞宫远徵,这倒是云为衫没想到的,她还以为这宫子羽也瞧不上宫远徵呢,毕竟这宫远徵就还挺看不上宫子羽的。
“原来如此,只不过,我确实不知这宫远徵公子是否去为陆姑娘整治过。”
“啊,没事,我就是问问。”
这说起来到也是巧,宫子羽这边说完,宫远徵另一边到还真的去了。
他倒是要瞧瞧这位陆知婳到底在搞什么鬼,到底是真生病,还假生病,最好啊,是他能抓住她的把柄。
宫远徵来得那叫一个出其不意,为的就是让陆知婳措手不及。
雾姬打开门,脸上的错愕还未收回,宫远徵便大喇喇地闯了进去,嘴里还说到:“听闻陆姑娘久患风寒不好,我特意来看看。”
坐在床边的知婳脸上立即生出笑意,左手下意识往里收了收,宫远徵脸上“真诚”的笑在似停顿了一刹,不,也许只是花了眼。
他走到她的身前,笑意愈发灿烂:“果然是个美人,这般憔悴的模样,看着可真让人心疼啊,你说宫子羽怎么就选了其他人呢?”
宫子羽为何选其他人,宫远徵又怎会不知呢?
“不过一副皮囊而已,难道徵公子是这般浅薄之人?”知婳说着想把自己的右手往里收,却被宫远徵突然抓住。
“可谁让陆姑娘你偏偏生成这般模样呢?”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一个笑意不达眼底,一个装作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