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把花爷、苏小姐、黑爷,你们就放我走吧,我就是个穷打工的,我不想死,我想回家。
拖把说着就又想哭,单想到眼上抹的药不能沾水,又憋回去。
苏浅你这表情怎么这么抽搐。
拖把我想哭,又不敢。
苏浅你哭呗。
拖把不行啊,我之前干坏事,然后眼睛瞎了,这黑爷大发善心给我抹了药,说半年不能沾水。
都这种场合了,拖把还不忘记拍马屁也是个人才呢。
苏浅看着拖把眼睛下发的泥巴,又看到黑瞎子心虚的眼神,没有告诉拖把实话。
拖把苏小姐,放我走吧,我真的不想死在这。
苏浅不行啊拖把,你是被蛇盯上的男人,你说我就这么把你放走了,是帮你呢还是害你呢?
黑瞎子你这样出去遇到野鸡脖子就是一个字,死。
黑瞎子我出一万赌他活不出一公里。
解雨臣两万,500米。
苏浅四万,200米。
黑瞎子也对毕竟是被野鸡脖子盯上的男人。
拖把看着三个人讨论自己能活出多少米,他更想哭了。
黑瞎子你争口气,活出500米,让你黑爷赢一把。
拖把黑爷,我不走。
拖把抱住黑瞎子的大腿,他不想走了,在这他好歹还有一条活路,出去他就一条活路都木有了。
黑瞎子明年清明节给你烧纸,赶紧走走走。
拖把黑爷,我被野鸡脖子盯上了,我不想走。
解雨臣真不走了?
拖把真真真不走了。
解雨臣没劲。
苏浅没得玩了。
苏浅说完转过身去就笑了出来,然后又立马捂住嘴一副正经是样子,就是那嘴角的弧度是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拖把抹了把眼泪,吸溜吸溜鼻子。
拖把我还要背胖爷上路呢。
……
吴三省看来这里就是蛇蜕的尾巴了。
苏浅可终于到头了,这一路走来累死我了。
苏浅锤了锤自己老腰,再来一趟她得死在这。
黑瞎子祖宗你就别开玩笑了,就这种程度能累死你?
苏浅别揭我短啊。
苏浅正常的抬起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吴三省在前面探路,苏浅跟在四人组的后面殿后。
苏浅看着前面的几个人无比怀念她小哥,要是小哥在哪轮得到她殿后啊
黑瞎子没路了。
几个人的脚下都是沙子,苏浅看着脚下的沙子猜想这应该是某种原因或者地壳运动渗进来的。
吴邪应该是以前的地震造成坍塌了。
吴三省经验老道的拨了拨沙子。
吴三省砂土层。
解雨臣用力的踩了踩脚下的土层,感受到土层一鼓一鼓的。
解雨臣空的。
黑瞎子那用水浇吧。
吴三省水多珍贵啊。
苏浅啊喂……
苏浅正准备说自己空间水多就被解雨臣、吴邪分别的捂住了眼睛和耳朵,没办法她只能自己捂上鼻子。
苏浅好了没啊!
黑瞎子好了好了。
苏浅看着吴三省拿着把锄头在哪里凿坑,一脸嫌弃。
苏浅也不嫌脏。
解雨臣也是一脸嫌弃,他的洁癖程度可不比苏浅低。
吴三省找了个地方抹了把沙子就往苏浅跟前凑。
苏浅你离我远点。
解雨臣跟苏浅往后退,仿佛吴三省是个脏东西。
苏浅/解雨臣:他现在就是个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