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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番外

时代少年团:她身娇体软

宋亚轩每日早早起来练功,有下人送早餐来放在院内石桌上,热气腾腾,马嘉祺应是常来找丁程鑫的,夜里听到丁程鑫又那样哀哀地叫了,便是马嘉祺又来了。可第二天丁程鑫房门一开,出来的只有

“小马哥呢? ”

宋亚轩只是奇怪。

丁程鑫笑笑,为他捧一杯早茶,“小孩子就是不知滋味,我俩在一起,是偷,断没有大模大样宣给人看的道理。

“偷?

“不是偷是什么?咱们可都是要给上面守着身子的人,不过这长夜漫漫,没人厮磨倒也没劲。你小马哥功夫不错,待你长大些,叫他给你开苞,如何?”

丁程鑫越说越笑开了,眼角的鱼尾巧妙打旋,天真快活不合时宜地露出来。宋亚轩轻轻推开他揉自己脸的手,默默嚼馒头。

“你这孩子好生无趣,追也不见脸红。”丁程鑫愤愤,又捏了他两把才松手。

宋亚轩不知道马嘉祺是什么人,一身狭长瘦骨,身手天矫,漆黑丹风眼,跟谁说话都放柔了调子,故意哄着人,神态却凌厉,-时顾不到,眼里的凶便点点迸出来。只听得他喊李相干爹,不过父不慈子不孝,李相时刻让那样清风霁月的人植根在黑夜里, 他便面上恭敬从命,回身却把李相精心养了送人的红牡丹先行了捣了碎。

丁程鑫窗前的确有片花池子,里 面腻腻枝枝地开着牡丹,一朵累重的鲜红紫红蹭着另一朵,时间久了,颜色就像廉价的布料褪色, 大片大片地浅白,烧焦了一样地蜷缩。宋亚轩忍不住,拿了水去浇,只被丁程鑫冷冷拦下。

“你不用管,这东西是马嘉祺侍弄的,他不来就凭着它枯尽了,也不该你管。我看他到底何时再

马嘉祺没有定数,来得少,半月来个两次便是谢天谢地,有时几月不见人影, 也无音讯,丁程鑫就任那红牡丹缺水干枯, 红颜煞尽,丁程鑫明明也叹息,却固执等着那一人怜爱,再换一个都不行的。

内院亦有棵合欢树,绒毛般的花瓣, 宋亚轩见那树漂亮,除了练戏就仰着头望着树上发呆。

他见过李相两次,第一次是在台子上,他穿着旧而硬的,泛着不知多少戏子的汗味脂粉味的戏服赶场子,李相出手阔绰,赏他半年饭钱,他下台来拜谢,将他养大的戏班老妈妈心急, 摁着他向下拜凤冠霞帔,金银线断,诛翠零落,碎了一地。

李相问了他名字,籍贯。

后来家中徒生变故,不大一个戏班子, 被堵门要债的杀人灭口, 几个大汉扯着宋亚轩去卖,卖到李相那里,好漂亮一个价钱。

后来的事情便有丁程鑫了。

绑着手塞着嘴跪在地板上抬头,顺着一身绫罗佩环再望向丞相,整个过程太敷衍,宋亚轩不是什么都没察觉到,只是硬石板硌得实在腿疼,他又几天没进水米,脸上溅的血迹还没洗尽,左右结果相同不如体面些。

他面上是要叫李相恩公的,与师兄丁程鑫相同,丁程鑫常走过来,跟他一同抬头,问一树轻贱的绒花有何好看的。

“这树还是我亲手种的, 在我来的那年,已经七年

宋亚轩平日里在外院跟祀春阁的其他师兄师姐搭戏,闲下来便听他们嚼舌根玩。

“祀春阁就是个赔钱买卖,丁程鑫是祀春阁头号赔钱货,丞相白自捧了他七八年,现在皇上也不看他一眼,看他那副轻贱样子,见着男人便往上贴,跟马嘉祺那点子脏事,打量着谁不知道,下贱胚子怕是到死也没个王孙贵族多看他一眼。”

就这一套说辞,每日重食,背得比戏文还熟。

宋亚轩惯不反驳的,只是听着,只是那天也许乱嚼舌根的人没看黄历,正慷慨--番话道尽,尖刻语音还没扎进地里,这Y头脸猛地一偏,白净圆脸多了五个齐整红艳的指印。

丁程鑫胭脂未褪,红白一张脸谱,水粉灼伤凝脂,端得是无情动人,丁程鑫再一抬手,Y头头又歪向另一边,巴掌印凑个双数、

丁程鑫用了十足地劲儿,掌心引火地疼。

“把你那层皮扒了, 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今天从祀春阁滚出去,有我在一天,全京城的戏班子没一/敢要你,教你卖都没地儿卖去!”

丁程鑫动起火来,戏班子里没一个敢出气的,宋亚轩倒板着小脸看热闹,丁程鑫回头来觑他,“你看什么,给我回去撕腿去。

凡是戏台子上挣命的,没一个逃得过撕腿,撕腿没一个不哭的,丁程鑫身子软,力气却大,宋亚轩瘦长的四肢,窄削的腰身,玉树偏偏让他揉成面团奶白的脸上满布汗珠,平日沉默寡言的少年也叠声讨饶。

“好阿程哥,别掰了,痛。

丁程鑫只是笑,问他:“阿宋, 你听人嚼得舌根不少,可有什么感想没有?”没等阿宋回答,丁程鑫.便道:“她说的倒也都对,像我们这样的人,命数已.定,一生只为着取悦那一个男人,轻贱就是轻贱再争也没用的。

他手上用力,整个人覆在宋亚轩身上,宋亚轩呼痛,一口银牙咬断,只觉昆山玉碎。

“日后男人便会如此摁着你,看着你疼,你越是疼,他越兴味大增。

丁程鑫说这话时还顾着笑, 眼尾上扬,眼中飘飘浮浮,光亮溢出。

宋亚轩是懂,又越发不懂。

是夜,宋亚轩合眼躺在床上,他眠浅,听得西院墙轻微一声扑通,一串略带趔趄脚步声捉进耳朵。

宋亚轩暗觉不对劲,起身开窗,只见到一身黑红衣的与嘉祺,左手护胸口,右手持剑,一身芝兰玉骨佝偻成暗夜里的兽, 一身穷途末路的尖刺。

宋亚轩忙禁声去扶他,黑红的衣,触手黏腻,借着月光一看,摸了满手黑红的血,宋亚轩头一懵,鼻息被浓重血腥封个彻底,第一次见这么多血,宋亚轩只觉得晕眩恶心。

“叫阿程出来,我不脏他卧房。”马嘉祺声音低沉,面容模糊不清,未必隐在黑夜里,只是实在用力狰狞,不忍卒视。

那是宋,亚轩第一次见丁程鑫穿白衣,白缎子单衣丁程鑫年年岁末入官,给官宴捏嗓子助尖,官中阵仗之大,连轴咿呀一晚上不停歇的,嗓子唱劈唱哑,脚下磨出血来,唱到天明,皇帝高尖了,赏几匹苏缎子了事, 苏缎子触手绵柔,温凉吸汗,丁程鑫裁了做两套贴身单衣,一套自己留着,一套给宋亚轩。如今那白缎子熨帖附在丁程鑫玲珑身段上腰肢越发软腻,马嘉祺半个臂弯就箍尽。白缎子十分饥渴似的,喋亚,马嘉祺才抱了丁程鑫一刻,大片血渍红腊梅,鲜红牡丹花汁原来都拓在丁程鑫身

马嘉祺在发抖。

丁程鑫边摸着与嘉祺头发,边哄马嘉祺把他放开。一手就去解马嘉祺衣襟,嘴中软喃着江南语调。

“ 侬别怕,什么都别想,我帮侬讲这一身脏皮扒了,好好睡一觉,什么都没有,都是假的,不怪侬,不怪侬,怪只怪别个贪,不怪侬

饮尽了鲜血的黑外袍重重落在地上,丁程鑫使眼色,“阿宋,去烧一锅水来,悄悄的,莫惊了别

宋亚轩转头便走,回身望一眼马嘉祺,一身颓败气,被丁程鑫扶了往屋里去。素日听多了马嘉祺温和如同哄人语调,谁知道丁程鑫竟也会哄人,比马嘉祺还柔和可亲, 诊珠蚌剥开外壳, 心甘情愿送出软肉来

当天夜深了, 宋亚轩偷偷拿了水壶,摸黑去丁程鑫窗前,淋淋漓漓乱洒一气,他太怕那红牡丹枯死,一刻不容缓,想着今夜马嘉祺回来了, 这花总该可以浇了吧。

马嘉祺像养蛊,用鲜血养着一朵花,若非今夜把鲜血都流干了,谁又知道这蛊原是啮他血肉,然而他脱了蛊便又要失去性命。

宋亚轩惯常看不清人,也不愿看清,人事剥开了洗净了不过心酸二字,看不懂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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