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于自己而言不过是一餐又一餐的饭食,也可以是一天有一天的怀念。
一年多没见了,张家的内乱程度可想而知。
院子里的桃花仿佛也知道了似的,也随着小院主人的思念一片片落下,又被风卷起飘散在空中,随着风的轨迹飘向远方,带着她的思念,飘落在那个人的身边。
长沙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昨个夜里使进来一辆诡异的列车,列车上的人无一幸免全部死亡,极是蹊跷诡异。
一大早张启山就带着亲兵前去调查,小院中的果果得知这个消息后,不禁抬头轻叹。
白煜(白果果)该来的还是来了,走吧,去看看究竟是什么?
说着接过身后人递过来的披风,披在身上紧跟着张启山出了门。
此时的火车站早已不复当时的热闹人来人往,迎接来人的只有寂静,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即使站在门口,果果也能闻到那股子带着铁锈味的血腥味。
果果只是淡淡的皱起了眉头,抬脚走进了过车站,看着略带破败的绿皮火车,不禁微微眯起双眼。
好重的阴气。
正巧赶上张启山吩咐手下的士兵切开车门,要进去查看。
果果不由得伸手轻轻划过火车,轻嗅手上的味道,这味道很是诡异。
不巧这番动作被齐铁嘴看到,那人看到果果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飞奔而来躲在果果身后。
张副官看到还以为齐八爷要跑,赶忙要追,不曾想看到八爷躲在的人后,急忙刹住前进的脚步,很是恭敬的喊了句。
张日山夫人。
白煜(白果果)嗯。
果果略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张日山夫人可是看出了什么?
白煜(白果果)诡异。
张日山不解,这车确实很是诡异,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信息了吗?
白煜(白果果)阴气很重,除却血腥味,还带着一股子从矿洞中出来的味道,只是这股子味道掺杂太多。
张日山夫人的意思是,这车是从矿洞里出来的。
白煜(白果果)嗯。
恰巧此时,士兵搬来了用去切割车门的工具,果果见此不由得快走两步,拦下了切割车门的那几个士兵。
白煜(白果果)何必这么麻烦。
说完,果果手中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长剑,冲着车门一劈,原本坚固的铁门如同切豆腐一般一份为二。
这一举动不禁的让身后的几人赞叹一声“太厉害了”。
最麻烦的已经解决,拆车门的事情自然不用果果上手,果果只是远离车门几步远的地方,打量着这节列车,不由得想起曾经从司命哪里看到的话本子。
那是一个名叫西王母的女人偶然间见到天神后妄想长生不老飞升成仙的事,果果不禁觉得好笑,真是异想天开,且不论为了自己一己私心,妄造杀戮,以人血炼制丹药妄图驻颜,更有甚者妄自尊大称自己为西王母,以为自己堪比自己的父君东华紫府少阳君,却不曾想自己从始至终所做之事都是个笑话,为了自己的长生飞升,不是造了多少杀孽,早已罪业缠身,更是在自己达到长生的目的后,大肆杀戮将自己的子民葬于自己的土地。
而那些为自己长生而付出的战俘奴隶更是被剥皮抽筋,置于船舱随着河流堵塞河道,将她的国家跟着自己沉埋于地底,只是这长生也是好笑,虽然能活下去,但是却一辈子困于此,也是悲哀,更是笑话。
果果灵光一闪,难不成这列车如同那王母那艘船一般,也是个墓葬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