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曾经读过的杂书莫名其妙的想了这句诗词,经过一夜的缠绵悱恻,张起灵眼含笑意的看着枕着自己手臂沉睡着的果果。
果果如瓷般的肌肤留下了昨晚疯狂的证据,一个又一个泛红的痕迹,一个又一个青紫的指印,无不提醒着张起灵昨晚的疯狂。
少女很软,如同一团没有形状的云;还是一朵散发着香味的云,勾的人想要一口一口吃下去填补内心的渴望。
张家男人的体力都很高,一旦做起什么事情大多从一而终,极少中途停下来;还记得少女实在受不住,频摇螓首,峨眉紧促,嘴里更是沙哑柔媚的喊着“不要了”。
不要了,那怎么可能。
殊不知,少女越是这样,越是激起张起灵身为张家人骨子里的恶劣。如此这般只会更加的想让人欺负而已。
不要?
要不要不是你来说的,得有我张起灵来决定。
果果不明白为什么一句不要了,非但没有让张起灵停下来,反倒让他更凶了。
时不时从少女口中溢出来啜泣和娇软低吟,混合着男人的喘息,构成一副想入非非的交响曲。
果果更是软成了一滩水,强撑着摇了摇头。
刚想开口说一个“不”字,便被张起灵以吻封之。
张起灵回想起夜晚的一切,不由得心神荡漾。
昨晚不知时间为何物的他,细细柔柔的吻掉了少女脸上的泪,身上细密的汗珠,更是与之双手十指紧扣,抵死缠绵。
可是张起灵知道,上面有多温柔,下面就有多激烈。
张起灵回想起,果果昏睡前说了句。
白煜(白果果)赶不上早起做紫薯饼!
紫薯饼?张起灵不明白紫薯饼与早起有什么关系,早饭吃什么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是果果做的,哪怕是毒药,自己都甘之如饴。
可是果果为什么还很惋惜,难不成这个代表了什么。
想起今天就要赶往长沙张启山哪里,可是看着谁的香甜的果果,不由得妥协了。
罢了罢了,不过是晚些罢了。
殊不知此时的长沙的张启山的府邸更是人仰马翻,看着院子里已经为果果布置好的一切,思绪不知飞向了远方。
时间飞到自己当时还在东北的时候,还记得那时父亲带领着跟随者自己的族人掀起了一场红色运动,那时药品缺,枪支弹药缺,但是更缺的是资金,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恰巧那时张家族长未来的夫人,内张家承认的主母送来一箱箱黄金珍珠,这才解了父亲的燃眉之急,那时父亲总是说起这个张家未来的主母更甚多了几分敬佩。
当时的自己已经出生,父亲为了自己和母亲决定脱离张家,但是脱离张家,何其之困难。
父亲已进入那座神秘的墓并且出来后废掉自己的右手为代价,成功脱离,但是父亲也就此沦为普通人,如若不是那次山下打猎时碰到她,这辈子可能也就如此这般过了,如何还能保家卫国。
姑娘给了父亲一瓶药和一袋珍珠,告诉父亲这里不安全了,尽早离开这里才是上上之策,须知乱世之中出英雄,张家无汝之地,天地广阔害怕没有立足之地吧,何况有国才有家。
姑娘只跟父亲说了这么多,就被来接姑娘的尚且年幼的族长接回去。
这是自己与她的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