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从苗寨碰到难得一见的凤中怒晴鸡的三人,也成功地将怒晴鸡带了回来。
三人一路上的气氛倒是和谐,只是这种和谐在回到攒馆后戛然而止。
老洋人看着那些躺在担架上的伤患,以及攒馆中凝重的氛围,不由面色大变。
老洋人师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洋人遭了,花灵!
说话间,鹧鸪哨和老洋人两人飞奔似的跑起来,直到看见正在捣药的花灵才松了口气。
老洋人花灵!
一看到鹧鸪哨,花灵面色一喜而后转为为难之色,复又抬起头看着鹧鸪哨,语气有些委屈。
花灵师兄,你回来了。
红姑娘忍不住在一边翻了个白眼,感觉自讨没趣,转身就离开了。
老洋人我更担心你好不好?都不知道我担心你担心成什么样!
老洋人站在一旁不满的看着花灵,这个小没良心,只知道关心鹧鸪哨师兄,不知道关心关心关心老洋人我这个师兄。
花灵并没有理会老洋人的不满,而是看着鹧鸪哨,低下了头。
鹧鸪哨早已料到,卸岭那群人和罗老歪是不可能安心等到自己回来,便放轻声音。
鹧鸪哨没关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鹧鸪哨、老洋人和红姑娘三人的回归,给攒馆营地带了一些生气。’
于是便能看到陈玉楼、罗老歪、鹧鸪哨已经抱着沉沉睡去果果的小哥,四方坐在了一处,准备开始商议那克毒之物,而杨副官和花拐玛因为先前两方老大说散伙的事儿而险些大打出手。
鹧鸪哨坐在一旁,黑眸微动,似是一切皆在掌握。
鹧鸪哨瓮城一事,我已知晓,这事儿说来怪我,没能如约返回攒馆,但我这一行也确实找到了克制瓶山毒物的宝物。
鹧鸪哨所以我想问问两位,是否真的要散伙?
说到这里,鹧鸪哨声音微凉,似乎并不在意。
众人各怀心思,面色各异。
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老洋人身边背篓里的怒晴鸡叫了两声,就这两声吵醒了沉睡着的睡美人白果果。
白煜(白果果)唔~
果果揉着自己因睡觉导致咪蒙的双眼,带着刚刚睡醒的慵懒,开口。
白煜(白果果)我好像听到了鸡叫声……
白煜(白果果)好想吃烤鸡!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寂静片刻,在场之人轰然大笑。
陈玉楼想必白姑娘是饿了,等这瓶山结束我请白姑娘吃个够!
陈玉楼眉眼之中充满了笑意,眼前被小哥抱在怀里带着刚刚睡醒的迷蒙的姑娘,真的好有趣,墓中保护众人那威武的模样,眼前因为窘迫而尴尬的耳朵都红了的姑娘,真是让人放不下,只是已经名花有主了,若是真有一天让自己知道她的心上人待她有丝毫不好,自己就是拼了也要将她带离。
小哥难得的勾起唇角,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果果无心的一句话真的愉悦了张起灵。
张起灵那是怒晴鸡。
鹧鸪哨小哥果然好眼力。
鹧鸪哨不禁感叹,发丘天官果然名不虚传,仅此一眼便可看出这鸡的来历。
鹧鸪哨寻常的鸡眼睛是向下的,可这鸡却是向上如人眼一般,乃是难得一见的凤种,名唤怒晴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