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随着林舒进入,里面可谓是别有洞天,王宥志看的直抽嘴。想起前两年大哥家的小子朝自己要了玉佩,感情是来修这。
他们进来时,其他人也在里面等待着,大家都面面相觑对上林舒和王文煜坦然的神情,王长青开口问:“玥儿,煜儿,把大家叫来,所为何事呀?”
王文煜扑通跪下,把自己经历的事缓缓到来,末了又道:“爷奶,爹娘,四位叔叔婶婶们,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半个月后,新皇登基,就是我们一家的死期啊!”
林舒也帮腔道
林舒三叔,三婶,我方才说的那些,都是煜儿交代给我的。我一个闺阁女子又怎会言朝堂之事?
王宥志为官多年,怎能看不出这里面的门道?只怪自己太过正直,才使得一家人沦落至此。他已经能预料到一家人被流放后会发什么。
“志儿,你怎么看?”王长青问他。
家里就这么一个读书人,很多大事老两口左右为难时,便会寻求三儿子的帮助。
“爹娘,”王宥志的话说的委婉,“儿子相信煜儿的话并非空穴来潮,我既已得罪朝堂上的变法派,不得陛下喜爱,他们定会从中作梗以便变法能推行下去。”
一家人坐在一块,王宥志也不想隐瞒自己内心深处的猜测。他组织好语言又说道:“如今圣上已如年迈的雄狮,只想维护自身权利,可那帮幼狮已对他的地位虎视眈眈。”
就算他不介入两党争端,也会因在京中毫无关系可言,被推出去沦为炮灰。
或许他一路走来顺风顺水也是那些人博弈的一环!
越想王宥志越觉得京城冰冷可怖,他的语气不觉冷厉几分,“我们要做的事收拾好细软,解雇所有仆从,家生子也放了。”
“你们有各自的心腹,也不用我多说。挑出信任的,早日让他们回归平民,我们在外也有些帮手。”
留下大人们商量对策,林舒和王文煜一同离去。
“阿姐”王文煜突然道,“你说,我们能不能阻止三皇子登基!从根源上把变法派的念头掐断!”
林舒(摇头)煜儿,你活了两辈子,怎么还看不透这官场之争,从来都是皇位之争,也是贵族权势群臣之争啊!不管变法派,守旧派哪位上台,王家都会因为根基浅,被推出去顶包。
林舒(微微叹气)王家的灾难从来都是弱小本身。若能左右朝中大事,不论哪方势力,都只会卑躬拉拢!
“阿姐说的对,是我着相了。”
林舒如今之计,圣上恐怕……两派和那些皇子的势力会争的你死我活,这就是我们王家的空挡。你也赶紧把我未来的弟媳接过来,别让乐家人虐待了。
所有人都在为半个月后的事准备着,林舒的空间里塞了满满当当的各类用品。她只是一介女子,自然不会引人注意。借着去佛山寺上香的由头,处理完一大批铺子,折成金银。
一家人在三日后,朝着里县出发。
走出京城,快到驿站时,白氏突然病倒,一大家子慌忙带着白氏去了医馆。
本朝以孝治国,自家老母生病,王宥志不得已给上司写了信,又禀告上京。
夜里,林舒独自出去,随行保护的暗一一同。
早在她能自己跑,就已经开始筹备自己的班底。等三叔中举,家中银子宽敞,就更得她利。
水月宫,表面经营生意,暗地里做刺杀斩首的事。她不常来,明面上,紫苏才是水月宫的管事。
“宫主,您交代的事属下已经办好。您过目。”
林舒(微笑)紫苏办事,本宫自是放心极了。
在水月宫知道她身份的仅有五人,分别是管事紫苏,四大护卫:飘雪,探月,无风,落雨。
变法派,她就要看看,如今的变法派还能如何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