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不想搭理他转头就走,对方却急了,一只手刚碰到袖口,被一把拽住手腕,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摔到地上,疼的吱哇乱叫,再也想不起自己是来干嘛的。
他捂着磕掉一半的门牙,疼的嘴角直抽抽,原本温柔深情的阴郁眸,布满了泪水。
“林舒,你别走,我来就是想问你,景彩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林舒你的消息挺滞后啊!怎么?刚回国,就知道这么劲爆的消息,是不是开心坏了?
“你!”他挣扎着起来,扬起手想打她。
“啪啪啪——”
林舒打爽了,笑眯眯地指了指对方脖子上拴着的狗链子。
林舒你还不知道吧。
林舒景彩平常就是喜欢阿猫阿狗的,都跟她说了送别人礼物时,不要送链子。说起来,你带着这条,还是从院长的小狗身上取下来的,肉眼瞧着,挺热乎。
孙净胜反驳:“景彩那么单纯美好,也只有你这种心肠歹毒,见利忘义……啊……”
孙净胜顶着猪头脸,趴在地上,一双高跟鞋踩在他的脸上,狠狠研磨。
他只能无能狂怒:“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
即墨无溟:“住手!”
林舒嗨,好久不见。
尴尬道:“怎么是你?我还以为”
林舒以为是什么人强迫良家妇男?
“咳咳咳”即墨无溟猛地咳嗽出声,看了眼生死不明的孙净胜,蹲下检查一番,确认对方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晕过去了,才松口气。
林舒即墨大警官,是他先偷袭我,我只是正当防卫罢了。该不会,这点小事,还得去警察局坐会儿吧。
即墨无溟:你瞧瞧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面上依然稳重地保证道:“这件事会给林小姐一个交代。”
下山的路不好走,即墨无溟又背着晕死的男人,把人扔到后排,他想送人的话还没说出口,转眼间就看到副驾驶上,一个女人端坐在车里喝茶。
天色灰蒙蒙的,还未大亮。
行驶了许久,刚到山脚。
林舒今年的清明,有点冷清啊!
她环顾着四周,发现一路下山,竟然没碰到任何车,任何人,就连不远处的小型加油站旁边的便利店也是一片漆黑。
即墨无溟动用卫星手机给总局致电,可声音在播出去时,诡异地陷入了宁静。
“车里待着。”
林舒一起啊。
想到对方逆天的运气,即墨无溟默默点头。
便利店里面,一旁的桌子上还放着热气腾腾的泡面和被咬的半根香肠。
“喂,有人吗?”
林舒也拿起对方递的手枪,两人对视的一瞬,即墨无溟率先踹开闭合的门。
林舒没人,不是慌慌张张出去,就好像是吃着吃着凭空消失了。
“我去地下室检查一下,你把车里人带进来。”
地下室,所有的物品都整齐摆放着,没有一丝一毫凌乱。即墨无溟排查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又把监控看了一遍,把下载进手机的录像带了上去。
林舒看后,笑着道
林舒没见过哪家的监控会修到地下室,这可真意思。
“我也觉得这里处处透露着古怪。”
林舒现在的情况无非只有几种可能。一种是除了我们,所有的人都在突然之间消失了。另一种是,我们出现了问题,才看不到他们的存在。
她看着蹙眉的即墨无溟又道,
林舒只能先祈祷,这是便利店的恶作剧。
“不太可能,这里的老板我见过,她家里还有生病的丈夫,上学的孩子,不可能平白无故离开。”
对于她来说,每一笔钱都是珍贵的。
林舒先离开这里,我们去村里看一下。
墓园距离村里还有一段距离,开车行驶约半小时,听到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广场舞声。
林舒先去村里转转,先看看情况。
村里一片漆黑,夜幕下仿佛一只无头巨兽在睁着眼睛看着他们。
此刻,昏迷的孙净胜也悠悠转醒,他看了眼四周,在林舒看过来时,快速合上眼假寐。
林舒(嗤笑一声)醒了就别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