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一直都是个随心所欲的人。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譬如现在,刚出浴的于途皮肤很白,还冒着热气,沾染着沐浴乳的香甜气息,对她来说很诱.人。
她想吻他,他也无法拒绝。
也许是刚刚洗过澡,于途的唇很软很热,阮软吻的很有耐心,缓缓的舔.舐着他的唇面,酥.痒的感觉在全身蔓延。
于途的脑海中炸开了烟花。
他的身子僵滞住。
吻他的人是阮软,是他的初恋,是伤他最深的人,也是他念念不忘的人。
所以即便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推开她,他也做不到,因为他现在没有理智。
于途用力的揽住了阮软的腰,将她柔软的身躯压向自己,循序渐进的吻也在一瞬间变得猛烈起来,他撬.开了她的贝齿,探.入舌.尖尽情的汲.取着她的味道。
温热的,香甜的。
于途想起那年夏天,放学后阮软拉着他不让他走,她就在无人的教室里与他接吻,把他撩.拨的从被动到主动,暧.昧的喘.息声回荡在安静的空气里。
那是他的初吻,生涩又小心翼翼。
时隔多年,现在再次与阮软接吻,就好像是戒.毒后又重新染上了毒.瘾,让他内心汹涌的情感无法自抑。
于途抱着她,跌跌撞撞的从浴室门口走到了房间里,他把她压制在了床榻上,吻的越来越深,掌心也不禁探.入睡衣里游.离。
阮软“唔……”
一声低浅的呻.吟拉回了于途的理智。
他看着身下的女孩,她的呼吸絮乱,面色潮.红,睡衣也被扯下了几颗纽扣,露出大片白净的肌肤,以及包裹着的粉色文胸。
于途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于途“对不起。”
他狼狈的从她的身上起来,撂下一句道歉便离开了屋子,慌张的模样好似一个挫败的逃兵。
阮软躺在床上还没有回神,她被亲的迷迷糊糊的,甚至身体有了异.样的反应,她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将脑袋埋进了身下的被褥里。
于途这个人,真的好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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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半梦半醒间,阮软听到了手机的来电铃声,她将脑袋藏进了被子里,可是手机已经孜孜不倦的响了五分钟了。
阮软烦躁的摸到了手机,接起电话便给对方来了一句优美的国粹:
阮软“你他.妈有病吗?”
电话那头的经纪人原本想说些什么,听到这句之后瞬间噤了声,被吓的半天不说话,当她想说话的时候,电话已经被阮软挂掉了。
真是祖宗。
可阮软作为辰星集团的小公主,背后是万恶的资本主义,谁也不敢说她的不是,只能惯着。
又过了两个小时。
阮软终于醒了,她也没看手机,迷迷糊糊的下了床就往外走。
这里是于途家,她起床了,第一时间当然是要找于途伺候她。
就当她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外面的世界静止了,两秒钟之后,一道陌生的男音响起。
翟亮“我.靠,于途你金屋藏娇啊。”
又是一句优美的国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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