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被摔的头晕眼花,床榻上薄薄的软垫还是抵不住温客行的力道,生硬的木板磕的她疼出了泪花。
蜷缩在床榻里还不过片刻,温客行便压了上来,阮软条件反射的出手抵抗,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桎.梏住了手腕。
她的身子弱,手腕也比常人纤细,温客行的一个手掌便可以捉住她的双手。
温客行垂眸,凌乱的发丝下是她白皙如玉的面容,双眸清润泛红,由于不断的哭泣微微肿起。
他的心头酸楚,蹙着眉便俯身含.住了她的唇瓣,柔软的双唇相贴,一瞬让阮软的大脑泛白,恍惚之际他伸进了舌头,湿软的舌尖残存着淡淡的酒香。
就这样缠绕在一起,比酒更醉人,最好是一醉方休,忘尽世间所有的烦恼。
可是阮软这次却很清醒。
她牙关用力,倏地咬上了他的舌尖,尝到了点儿咸腥的血味,迅速的在唇齿间弥漫。
可是温客行却没有放开她。
他甚至偏头吻的更.深了些,被咬破的舌尖舔-舐过她的上颚,吮-吸着她唇瓣的力道加重,缠的她几欲喘不上气来,只能断断续续的溢.出破碎的低-吟。
良久,温客行抵着她的额头喘息。
阮软“我恨你。”
阮软轻声说着,被吻到低哑的嗓音软绵绵的,她清润的目光已经不似方才在大殿上一样激烈,可这份平淡却让人觉得冷到了骨子里,是透彻的寒凉。
温客行仿佛没听到她说的话似的,他轻啄着她的唇角,低声回应道:
温客行“我爱你。”
你恨我没关系,我爱你就好。
也许是方才的歇斯底里用尽了阮软全部的力气,她此刻听到温客行说的这三个字时,只是偏头将眼泪隐藏在了床褥里。
又不是小孩子了,可她永远脆弱的要命,永远有流不尽的眼泪。
而罪魁祸首是温客行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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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又重新吻了下来,他堵住了她的呼吸,堵.住了她的呜咽,将所有不好的情绪全部都吞.入腹中,似乎那样就能不再悲伤。
灼热的气息铺天盖地。
阮软能感受到游.离在她身躯上的那双大手,他抚.摸过她的外裳,挑.开她的衣带,一件件的往下扯.落着她的衣衫,直到粗沥的指腹触及到她娇嫩的肌肤。
而她颤颤的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
往哪躲?压根躲不了。
阮软“温客行,你知道吗......”
阮软“我感觉不到自己活着,也许你早在伤害他们的时候,就杀了我千百遍了。”
温客行身形微僵,却没说话。
他阖目掩住自己黯然的双眸,低头吻上了她修长的脖颈,寸寸下落,落下寸寸痕.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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