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屋子内点着红烛,暖黄的光源透过薄纱的床帘,将里面的人影照的若隐若现。
阮软被褪去了鞋袜,衣裙的下摆被掀起至膝下,露出一截光裸洁白的小腿,靠近脚踝处的肌肤有几道明显的血痕,血液还未凝固,往外慢慢的渗着。
温客行细细观察着她的伤口,脸上逐渐积了几分郁色,他握着她脚的力道都不禁微微收紧,忍不住严肃的训斥她。
温客行“半夜不呆在屋子里休息,非得跟着往外跑。”
许是温客行的态度太过凶厉,阮软倔强的紧抿着唇,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连一个回应都未曾施舍给他。
与刚才那副服软求他的模样截然不同。
温客行的舌尖紧抵着上颚,克制着自己暴躁的情绪,他知道,阮软只有为了别人的安危时,才会对他低头。
他抬起他的小腿,低头将唇抵在了她的伤口处,稍稍用力,将里面的毒血往外吸出来。
感受到他柔软温热的唇瓣,阮软的身子颤了一下,伤口除了有种疼痛的感觉,还有种酥麻的电流感缓缓的在涌动着,竟有些躁动不安的旖旎。
终于把毒血吸尽,温客行抬起头来,他的唇边沾着殷红色的血迹,被他用指尖缓缓的揩去,看到女孩泛着不自然红晕的面颊时,他的眸色沉了沉,躁动不安的因子狂热的在体内喧嚣。
已经半个月,没有碰过她了。
温客行的手头快速的撕下一截衣角,随意的将她的伤口包扎了一下,确保不再流血,并且足够结实不会掉落后,他忽地抓着她的脚踝用力的往下扯。
阮软整个人都被他扯到了身下,双膝被分到两侧,他精瘦而富有力量的腰卡在中间,极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的袭上心头。
温客行俊美如斯的脸不知何时近在眼前,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是呼吸比平时重了许多,阮软屏住了呼吸,听到他低哑的嗓音。
温客行“为什么要跑?”
阮软的心跳很快,她看着他眸中深沉的爱意,眼眶蓦然一红,可她却偏偏说:
阮软“跟你呆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折磨。”
她与温客行都是执拗到死的人,最擅长的事,便如出一辙的都是——伤害对方。
温客行的掌心抚上她的脸颊,微燥的指腹带着暖意,他的动作温柔,目光落寞却又很痴迷,
温客行“那又如何?”
他温客行反问着,就像是病入膏肓的患者,无药可救。
温客行“我永远都不可能放了你,除非你有本事杀了我。”
阮软垂下了眼睫,眼角无声的掉落几滴脆弱的眼泪,她没有能力杀他,也舍不得杀他。
脸颊上感受到温暖的湿意,温客行吻去她的泪,最后滞留在唇上辗转缠绵,一寸寸的深入,他与她十指相扣,吻的难舍难分。
那就这样互相不放过。
……
作者祁颂查找完整后续见评论区置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