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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想到火燎耶和金离瞳可能对唐糖做了什么,庞尊便嫉妒的发狂。
他自己都还未曾动的蛋糕如今不知道被多少人吃过,这块看起来香甜的蛋糕,早就已经糜乱不堪。
可庞尊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或许颜爵清楚,但是他为什么告诉潘庞尊呢?
这般想着,颜爵垂下了眸子,看着因为庞尊的一句话而神色苍白的唐糖。
少年吓得不轻,手指都在颤抖着,用力握着衣袍,本是平整的衣袍被捏的皱皱巴巴,少年却恍然未知,甚至手骨都泛着青白。
看起来实在是可怜极了,颜爵便越发的想要品尝这抹糕点,不知滋味是不是还是当初的那般的美味。
唐糖却是不知道颜爵所想的,他只是觉得颜爵笑的温柔又带着点可怕,他自是记得当初颜爵对他的所作所为的。
如今更是有点恼火,他极为不喜欢这些人的目光和行为,他虽然不是直的,可是喜欢的也都是那种软弱娇柔的。
而非这些看起来便是可怕的男人,那种感觉像是被吞掉的可怕,若是简单来描述,那便是被野兽盯上的兔子。
可唐糖却是不觉得他自己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子的,他觉得自己也是很强的。
当然也只是自己人认为的罢了。
在那些躲在暗处的猛兽啊,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出面将其吞噬殆尽。
当然唐糖是不知晓这些的,他只是单纯的觉得面前的颜爵似乎比庞尊看起来和蔼那么一点点,纵使唐糖并不知道颜爵的内里早就腐烂了。
“火燎耶,我并不认识他”
唐糖轻声说,语气带着点小心翼翼,在刚刚的恐惧缓过神来后,唐糖便迅速能反应过来。
他是不能被他们知晓那些事情的,那些恶心的让人厌恶反感的回忆就应该永远的埋葬在历史里,永远都不要被挖掘出来。
唐糖这般想着,脸上带上了浅浅的笑,像是苦涩一般的无奈,他眼里带着疑惑“怎么了?我刚刚说了什么吗?”
颜爵未曾说话,就这般看着唐糖,少年眼中的疑惑未曾作假,只是让人看起来莫名的心软。
旁颜爵轻轻的眯起眼睛,他分不清,分不清唐糖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可明明颜爵最擅长的便是读懂人心,他生来便能听懂那些隐藏在恶毒人心下的想法。
脏污,恶心,让人反感的丑陋几乎摆在他的面前,人类那些掩盖在美好面貌下的恶臭想法,被他窥探的一干二净。
这也使得他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脸上永远都带着笑意,不管是真是假,不管是好是坏。
这是颜爵从无数的血淋淋的教训中摸索出来的,于是从此,灵犀阁的司仪便成了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颜爵听到这个称号的时候微微一愣,却是有些苦涩,他哪里是温润如玉,只是再也记不起真正的笑容是何模样是何滋味罢了。
他生来便像是没有感觉的木头人一般,他生来便是这般的两波无情,感知知不道愤怒,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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