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的代价

转身看过去，来人正是陈文锦，莫妍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面无表情道。

莫妍“我现在没时间搭理你。”

泥人（陈文锦）“你不是‘它’的人?”

莫妍“当然不是。”

陈文锦选择相信她。

这人实力高强，能徒手杀死两条大蟒，还能全身而退，实力明显在张起灵之上。

但这一路上，次肉不知道发现了她多少回，如果不是对方故意放水，她应该不会活到站在这人的面前。

这可不像‘它’能控制住的人。

发现对面的人眼神呆滞，明显在想什么，莫妍也没打扰她，而是看向了斜坡。

这是吴邪滚下去的地方，又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是个急转弯，让后面不知情的人一点防备也没有，等反应过来，已经因为惯性掉下去了。

莫妍（看来，这路也是设计好的。）

这陈文锦故意引吴邪追出来，又故意让他滚下坡，那这下面可能有什么，必须要让吴邪发现。

摸了摸下巴，心里猜测道。

莫妍（下面有吴三省的人?）

莫妍（或者，下面有西王母宫的入口?）

莫妍（感觉第二种的可能性很高。）

这陈文锦还真是迫切的很啊！

一路上又是和张起灵合作，又是找西王母宫入口，又是给吴邪指引路，业务有些多啊。

莫妍重新看向陈文锦，眼眸里一点波澜都没有，开口问道。

莫妍“你来这的目的?”

泥人（陈文锦）“引吴邪去西王母宫。”

莫妍“为什么?”

泥人（陈文锦）“我的时间不多了。”

眼睛微微眯了眯，这女人所谓的时间不多了，是不是和她身上的死人味有关。

莫妍“和你身上的死人味有关?”

陈文锦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诧异的看向莫妍，道。

泥人（陈文锦）“你怎么知道?”

莫妍“和疗养院那个小可爱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泥人（陈文锦）“小可爱?”

陈文锦一时有些疑惑，回想起疗养院除了禁婆霍玲，好像没有别的了吧。

难道……

试探的问道。

泥人（陈文锦）“说的可是……禁婆?”

莫妍“嗯哼。”

泥人（陈文锦）-_-||

陈文锦顿时有些黑线，心里也是无奈的很。

能说禁婆是小可爱的，估计也就只有面前的人了，其他人谁不见之变色，遇之逃命。

莫妍动了动鼻子，闻着对方泥腥味下，也掩盖不了的死人味道，忍不住问道。

莫妍“你这味道怎么来的?”

泥人（陈文锦）“吃了丹药。”

陈文锦很老实的回道。

不老实不行，面前的人似乎知道的很多，甚至她的行动也被对方看穿了。

莫妍（丹药?）

莫妍（不会是西王母留下的那个?）

心里这样想着，莫妍也就问了出来。

莫妍“半成品的丹药?”

泥人（陈文锦）“对。”

莫妍“好像是叫尸蟞丹。”

泥人（陈文锦）“对。”

莫妍“啧啧啧，真可怜。”

感叹一声接着道。

莫妍“谁这么心狠。”

莫妍“半成品的丹药也能随随便便的用。”

淡眸轻瞥了一眼泥人，断定道。

莫妍“你快变成怪物了。”

泥人（陈文锦）“……对。”

莫妍“怪物也算长生不老了。”

莫妍“这就是长生的代价。”

这话让陈文锦心‘咯噔’一声，怪物确实是长生的代价，但她从来没想过要什么长生。

她想和正常人一样，沐浴在阳光之下，行走在人群之中，有自己的思考能力。

她不想变成一个没有理智的怪物。

她……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