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素素伤眼（二）

墨渊白浅似乎听到师父的声音道：“十七是个女孩子，总要嫁人的……”

白浅“不嫁人……没有人比得上……十七……守着师父……师父……不要赶十七走……”

白浅素素愣愣地问素锦：“是夜华让我回去的么？我是夜华的妻子，理所应当，要跟着夜华的。”

后来素素才明白，这时的一番话，真是自取其辱。

【――那日天宫――】

连宋连宋蹙眉看夜华：“父君将你看得比任何人都重，你虽说是报恩，能保素素一时不被取了性命，可若要她在天宫长久平安，绝无可能。”

夜华夜华沉默地闭了眼，良久才低声说：“待她生下孩子，我便让她饮下忘川水，将我彻底忘个干净，就此了断。”

可这时候的素素一直侥幸地以为，夜华至少是有一点喜欢她的。只要夜华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那素素也是要待在夜华的身边的，无论以什么身份。这似乎是素素长久以来的愿望。

素锦有些好笑地叹气，突然抓住素素的手，带着素素向诛仙台边缘倒去。

素素以为素锦要将自己推下诛仙台，可翻下高台的却是素锦本身。素素还没有反应过来，身旁已经掠过一个黑色的影子，跟着翻了下去。

之后，夜华抱着素锦站在素素面前，冷冷地看着素素，那一双黑色的眼睛里，酝酿了滔天的怒火。

素锦素锦在夜华怀里气息微弱地开口：“别怪素素，想来她也不是故意推我的。就是听了，听了天君要将我赐给你的消息，有些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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