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离慕姑娘救了阿羡和父亲,我们都没有致谢,那个莲花宝石灯还在我们这呢!
江澄我……她……
聂怀桑也赶了过来,听魏无羡讲完,吓得手里的扇子都没有拿稳。
聂怀桑完了!那完了!
魏无羡怎么了?那个项链很重要吗?
聂怀桑重要,特别重要!那是安辞的父母,慕老宗主和慕老夫人的定情信物,也是两位给安辞的最后的遗物!
江澄什么?!
聂怀桑江兄啊!你去劝劝安辞吧!
江澄我去?凭什么我去?
聂怀桑我们劝了也不管用啊!
聂怀桑一本正经的说道。
江澄我劝了就管用?
聂怀桑对啊!
江澄没有说话,聂怀桑看着林小姐的脸摇了摇头,看来这脸是毁了。
只是聂怀桑的声音小,除了他们几个几个听到的,慕安辞这个刁蛮任性的名声又起来了。
第二天林小姐的脸就已经开始溃烂了,林父林母林兄赶紧来到幽州慕氏的帐篷下。
林少宗主慕宗主怎可欺人太甚!妹妹的脸……
这句话还没说完,慕安清直接一个杯子摔了过来,正中林兄的头。立刻红肿了起来。
林夫人慕宗主!明明是慕安辞先动的手,不过一条项链罢了!女孩子的脸最为重要……
慕安清谁允许你直呼我妹妹的字,不过一条项链?我阿爹阿娘就给我和阿妹留下了这一样东西,你说摔就摔!你以为你谁?
林少宗主妹妹也是不小心吗,妹妹好心帮忙拿着,要不是慕安辞伸手去抢,怎么会碎。一个女孩子家家,怎可如此刁蛮。
慕安清刁蛮?我宠的,你有意见?
安韵我们家安辞打人从来不讲什么道理,她乐意就好,我们家安辞就是道理。
安韵实在听不下去了,一家子极品。
林少宗主我妹妹的脸可是铁证,我妹妹可是上了战场的,就算有错,也不可私自处置,一个女孩子,无才也就罢了还无德!
慕安清你说谁无德无能!我告诉你,她这张脸就是找那个名医都没有用,除了我妹妹谁也不能弄好。
林小姐不可能!让慕安辞给我道歉,否则我就去找金宗主、江宗主、蓝宗主和聂宗主他们!聂宗主最是为人正派。
慕安清你去啊,你这张脸要还是不要,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尽管看看谁救的了你。
显然那几人根本没把慕安清的话当真,魏无羡几个人看着林氏的几个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要是他们不是亲自看到,真就要信了。
几个人将慕安清和安韵叫了过来。
林宗主若不是慕安辞欺人太甚,我怎么会叨扰各位呢!
慕安清我听闻金公子,江公子,魏公子,蓝二公子和聂公子都在场,不如我们听听他人怎么说的。
慕安清已经懒得跟他们吵了,要不是为了阿妹,他甚至都不想来。其实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听了个大概。
魏无羡一说完,慕安清直接就把杯子摔了,吓了魏无羡一跳。
慕安清各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
金光善可是这林小姐的脸,不论怎么说,现在林小姐是一个战士,那殴打战士……还是让慕小姐出来一下吧!
慕安清我妹妹不想出来。
金光善这……慕姑娘在家里养尊处优我们管不着,可是这里是前线,怎可肆意妄为?
慕安清肆意妄为?你说林小姐是战士,我们就一点苦都没有吗?多少人命悬一线被妹妹救回来的,我妹妹是不能练剑,她就不需要练,我可以保护她。
安韵我很感谢洞庭林氏能够出手援助我们琅琊,但是阿妹的事情不容小觑,摔碎的是婆母公爹留下的遗物,阿妹自小带在身上,很是宝贵。所以各位还是好自为之吧!
金光善慕宗主……
慕安辞道歉?
金光善还想说些什么,一个声音打断了他,慕安辞迎着所有人的目光走了进来,换回了一身幽州慕氏的校服。
慕安辞拿出当时被林小姐摔碎的玉坠,和一个药瓶,放到桌子上。林小姐刚想去哪,就看到慕安辞蛇蝎一般的眼神,你一定不敢动。
慕安辞举着这个跪在操场上,跪满一个时辰,我就给你。
林小姐你不要欺人太甚!
谁都没有想到慕安辞会这么说,这么明目张胆的刁难某个人。
慕安辞对呀,我就是欺人太甚,你能奈我何?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