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把这些心思用在变强上,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柱了吧?
我都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谁,这熟悉的让人不爽的感觉……
累大人。
累早已屈膝下跪,我转过身去,看着鬼舞辻无惨,道。
草田蒔梦劳逸结合,一直紧绷我会累死的,你今天不是有事?
我转过身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站在我身后了,约莫只隔了一米的距离。
鬼舞辻无惨解决了,你先退下。
累悄无声息的退下了,鬼舞辻无惨皱了皱眉头看我,像是在怪我一点长进都没有,我这几天却想了很多事,我该怎么夹在鬼舞辻无惨和鬼杀队中间自处呢?一边喊着斩杀鬼,一边和无惨进行交易,也太令人作呕了吧?
鬼舞辻无惨像是看出我在想什么,道。
鬼舞辻无惨怎么,和我往来让你的良心遭到谴责了么?
草田蒔梦我说了我对鬼没有特别憎恨的情绪,只是我不能一边站在鬼杀队的这面,一边和你来往。
他轻轻一笑,我都知道他张嘴要说什么了,连忙让他想收声,然后提出了我的疑问。
草田蒔梦打住,变鬼的事少提,而且你确定你的血进入我的身体之后,我还会有以前的功能么?
对,功能,说到底我他也没把我当人看,用功能这个词再合适不过,语罢他挑了挑眉头,显然也有这个顾虑,随后便说道。
鬼舞辻无惨无所谓,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如果你最后能将我从鬼的行列里面剔除,变成真正完美的生物,那么所有的鬼也会死掉,至于上弦下弦,只要你能杀掉,我都无所谓。
我才不会觉得他在安慰我,明明是想让我继续为他提供变强的来源,也就是我的血,说这一番话不过是为了让我放下心里抵触,不影响与他的往来罢了。
屑男人。
草田蒔梦今天……
鬼舞辻无惨我突然想到点事情,不过也只是猜测,所以就过来了。
我惊异于鬼舞辻无惨的认真,在克服副作用这方面,他远比我要迫切的多,而且以他千年的寿命来说,无论是见识还是经历,远不是我可以企及的。
草田蒔梦说吧。
我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脖子,啧,今天得交不少报酬。
鬼舞辻无惨那天回去之后我又仔细想了想,你大概是不需要青色彼岸花的,换句话说,你不觉得,你带给我的感觉,就像青色彼岸花一样么?能让我趋于完美,再清楚一点,我觉得你目前并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但不惧怕阳光,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也不会老去,副作用是失去记忆,算是半成品的完美生物。
不是人类,不是鬼,那我是个什么玩意儿啊卧槽!!!我犹豫了一下,说道。
草田蒔梦之前你吸取我的血的时候,我脑子里会有一些片段闪过,但留下来的只有极短的几个画面,会不会,你吸取的其实是隐藏在血里的能量,血只是个媒介?
鬼舞辻无惨陷入了沉思,随后慢慢逼近我,说道。
鬼舞辻无惨是不是再试一次不就知道了?
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衣领扣子已经被解开,露出白皙的,但是有两个牙印的脖颈。
草田蒔梦嗯……疼。
我知道这样说很奇怪,但他每次牙齿都刺穿的很用力,头发蹭着我的脖颈,带来些酥痒的感觉,炽热的呼吸洒在脖颈间,即便如此也无法忽视那股刺痛。
直到吸的我有些站不住了,他才堪堪停了嘴,我摇晃一下,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被他一把接住,带入怀中,说什么夜还长。
草田蒔梦不行,夜还长我命不长了,放过我吧今天。
只不过我现在嘴唇苍白,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趴趴的靠在他怀里,所以这些话听起来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鬼舞辻无惨找个地方坐着吧。
听我说话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