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很奇怪,寒川林也这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甚至可以说,一个鬼都没有。
看着深不见底的走廊,一股寒意从心头上涌来,寒川林也自己都承认自己有点怂。
但现在要是折返回去走的话……寒川林也有点忘怎么走出去,早就不知道左拐右拐拐去哪了。
只能硬着头皮走。
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之间窜出一个人来,急急忙忙的就往自己的对立面跑去,寒川林也看着那身影都快冲到自己脸上,只好快速的向旁边移开,只被摩擦到衣服而已。
而那人终于像是看到到了自己,语气慌张还带有害怕“你你你!这么来这里!”
“你是谁!”
寒川林也不理解,难道后面的问题不应该是自己问他吗。
那人长相硬郎,但此时的情绪占据上头,阴暗凶残,甚至有不知所措的表情表现在他的脸上,身上遍地都是疤痕,和本应该称为衣服简直可以用是残烂两个字来形容,只能勉强遮住他的裸体。
像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自虐疯子。
“应该是我问你是谁吧?突然就冲上,枪的子弹就这么想吃吗?”寒川林也想着之前琴酒恶语相向的表情,因为等琴酒说完的时候,对面那人多半就不敢说话了,而且要打自己老大的头号,不学一下老大的气势怎么可以??
但是眼前的这人听到话后,竟冷哼了一声,眼底早已不见当时的害怕,说出寒川林也沉思的话来“都是……都是因为你们这样的人……!臭水沟的蛔虫,妄想的称霸!”这走廊里面甚至还响彻着他的怒吼,在他说的时候,在那的暗处又涌来了人了,这次穿的是与自己同色系的黑衣人。
看到自己先是一愣,两位黑衣双方点了点头示意后。
火速的就跑上来压制着那人,那人看见黑衣来压制住自己,便拳打脚踢的开始抗拒,但只会让他身上的伤疤再次绷开,寒川林也在旁边最先看到。
一人这样制服不了两位,更是比他身体更强壮,更健康的人,他开始继续的怒吼,像是把所有的不甘都融进话里面“你们这些人简直不得好死!总有一天会把你们一网打尽的!”甚至不爽的往那两个黑衣吐出口水。
到现在,寒川林也这么还会看不明白,但在自己投去视线时,黑色衣服简直要于这微乎其乎的灯光来为一体,两位拖着那一直在挣扎的人,那人不甘,狠狠的用指甲划在地面,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来。
“你们会不得好死的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寒川林也更记得,被拖住走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布满了血丝。
寄生的蛔虫,臭沟里的老鼠,寒川林也头一次因为想象物而感觉到想吐。
在自己说出一下琴酒那样话的时候,自己是不是也融进了这里的一体呢。
不要害怕……不要在想象……寒川林也好想好好活着。
但总觉得。
每一次所想象之物,都是难求。
.